“必然是有甚么裙带关系!”
他这话说的笃定又难听,惊得一众人齐齐望他,凉砚清闻言,一向温和的人都冷了脸色,一双杏眼浮出些杀意。
“江小姐可有何要辩解的?”
江映清闻言,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,面带讽刺道
“我为何需要辩解,大人该问,他有何证据证明我与许大人有甚裙带关系,若是没有,便是诽谤。”
“据律法,诽谤而损他人名声者,均需服役三年,敢问,刘通,你还坚持我与许大人有别的关系么?”
他见状,方才嚣张跋扈的气焰下去了些,却硬着头皮说
“即使没有,你致使矿洞崩塌也是板上钉钉之事,江小姐还请别混淆视听才是!”
他不消气焰,她亦步步紧逼
“若是人证,我这边不也有自发为其作证的么,难道只听你一人之词便能定了案?”
他脖子耿直,一张脸都因愤怒气得涨红,忽而大声吼道
“那你可能解释你一介未出阁的女子,如何能懂得下矿之法?”
她冷然道
“女子为何不能知下矿之法?”
她掷地有声,脸上毫无虚色
“据矿书记载,矿洞崩塌几大先兆,那日都有出现,我还想请问,那日你并无半分察觉么?”
她冷哼一声,冷然道
“莫非是因你觉我是一介女子,说的话都不能作数,而不细细勘察,导致众人殒命?”
“江小姐可别胡乱攀咬人,那日洞塌得莫名又迅猛,我怎能来得及勘察疏散。”
他猛然扭头对着那战战兢兢的人逼问道
“你是不是亲眼看见了江氏女卸了顶板的钉子?”
边话语间,眼神边瞟他,那人却是被方才一席话吓得魂不守舍,此时见喊他,呆楞的望着他
“啊?好像是……是的。”
见状,沈故文面色凌厉,正色严肃道
“这位矿工,确定自己所言属实么?”
“若有虚言,按律需罚十大板,刑期多加三年。”
闻言,他终是破溃了般,哭喊着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我也不确定,当时好像看见了,又好像没看见,我不记得了……”
在他疯言疯语,不知言甚时被一旁侍从拉了下去,哭喊声愈来愈远,终是消失殆尽。
眼见失察之罪即将落到自己头上,他面上都吓出了冷汗,勉强硬气道
“即便不是你,但你仅知晓些皮毛,又怎能去贸然参与修缮矿井之活动。”
“这甚么矿井更是闻所未闻,坍塌时也是此处的地下水先涌上,难道不是江小姐欲想出头,将我们这些人的命不当回事,只知些皮毛,便来显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