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咳咳,你疯了…么。”
她满脸恐惧的捂着自己脖颈上狰狞的勒痕,面前这位江府嫡女好似有些不同寻常。
“把这个疯子……丢进柴房!”
她嘶哑着嗓子尖声叫着,如同黑鸦叫声般难听。
正说着,一气度不凡面带威严者走来,那女子见人来好似得了靠山,蓦的跪下,抓住那人衣摆喊道
“老爷!老爷!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!”
面若芙蓉的女子跪趴在地上哭天呛地,边戚戚着还边要将她那张娇娥脸挂着几副泪水往上递,方才的恶毒模样此刻掩而不现。
那人似是见惯了她这幅模样,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头
“何事?”
“这小贱蹄子竟敢伤我,老爷,您瞧。”
边说着边把脖颈露出来给那人看,那人斜眼睨了她一眼道
“平日在后宅不知安分守己,成天哭天喊冤也不嫌累。”
那女子委屈极,顶着一副因缺氧而红肿的脸,倒看不出让人心疼的意味。
“罢了,既你二人不合,让她去矿场磨练磨练罢,省的成日过得衣食无忧不知人间疾苦,没由来的寻事。”
旁边一小厮闻言,适时低头作讨好状问
“老爷,何时启程?”
“即刻。”
闻言那小妾原是脸带泪意的模样,此时却变得满是得意的朝她笑了笑,随即仿若无骨般攀上那人的肩,嬉笑说着什么。
那人临走时,没分丝毫眼神给她,直至她被人架上轿撵时,也只堪堪见那人余下的一片衣角。
“我现在是去哪。”
“宿主,此次目的地为东辽矿场。”
她依着窗,看窗外流连而过的景物,感受着身体与另一灵魂的融合,心中似是有什么东西躁动着,直至她悄然说了声
“别担心,我替你报仇罢。”
那股悸动不安的灵魂才平静下来。
既是能者为高位,那她又有何做不得的。
夜色沉沉,轿撵缓而止住,她掀帘下轿,即是夜半,依然见人劳作着。
群人见一女子深更半夜来此,纷纷望向她这,一面露凶相的魁梧男子见众人动作停下,就着最近的矿工狠狠甩了一鞭子,霎时血肉翻飞。
“啊!”
那人惊叫一声,疼得几近要站不住,手上动作却是不敢停下,甚比方才更快些。
“偷什么懒,给老子好好干你们手上的活!”
那男人说完,便阔步走至她的面前,如同一道高墙,将她的影子都笼住了。
“什么人?”
送人来的小厮点头哈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