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村长和书记也听闻消息赶了过来。
王富贵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,神色匆匆,眉头紧锁,一脸严肃。
钱建设则穿着整洁的衬衫,步伐沉稳,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忧虑。
唐国民四十来岁,身高一米七五左右,身形不胖不瘦,举手投足间尽显干练。
面容英俊,国字脸线条刚硬,饱经岁月的洗礼,细微的皱纹里藏着这些年在钢铁厂三班倒的辛劳,却无损他的沉稳气质。
深邃的眼眸总是透着朴实与憨厚,仿佛世间的复杂都与他无关,只要家里人安好,便是他最大的幸福。
母亲刘翠兰三十八岁,身高一米六出头,身形同样不胖不瘦,身姿轻盈。
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,眼角的细纹藏着生活的琐碎,每一道纹路里,都有她为家庭操持的印记。
面容姣好,笑起来时,那温柔的模样仿佛能驱散世间所有阴霾,她的笑容,就是这个家最温暖的港湾。
唐国民和刘翠兰都是钢铁厂的老员工。
唐国民在钢铁厂负责技术维修,几十年如一日,面对复杂的机器故障,凭借丰富的经验和精湛的技术,让机器重新轰鸣运转。
刘翠兰则在质检岗位上,细致入微地检查每一批钢铁产品,不放过任何一个瑕疵。
在厂里,夫妻俩都是出了名的踏实肯干。
原本他们满心欢喜地打算昨天就来赵家,想着亲眼看看新婚的女儿在婆家过得好不好,有没有受委屈。
要出门的前一刻,唐老太突然病倒,情况危急。
唐国民和刘翠兰心急如焚,赶忙套上家里的驴车,匆匆送他们去县城卫生院。
一番折腾后,办好住院手续、安顿好老人,已经是傍晚时分。
两人又累又担心,准备下午接老人出院后再去赵家。
结果一大早就听村民说赵家出事,两口子立即跟着村民一起赶过来。
唐妙妙瞧见爹妈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那些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。
赶忙快步迎上去,脚步急切又带着几分安心。
“爸妈,我没事。你们别管,也别问,就待在一边。”
轻声说,声音虽然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,那是她历经磨难后,骨子里生出的倔强。
王桂花像发了疯似的从屋里冲出来,头发乱蓬蓬的,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枯草,眼神里满是惊怒,仿佛能喷出火来。
瞧见唐妙妙,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对象,猛地伸出手指,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,对着唐妙妙破口大骂:“你个扫把星!克星!自从你昨天进了我们赵家的门,连公婆男人小姑子都打!
现在家里莫名其妙失窃,什么都没了,我闺女的脸也莫名其妙毁了,肯定都是你干的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