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游戏对她来说更像是青少年模式,族群卡了娱乐时间。
她到点就得回老家解除限制。
一旦解除什么,她什么都记不得。
或许会像成为蓬湖那样在某个港口出现,也可能在深海里度过新生的水母一辈子。
不要忘记金拂晓。
不要忘记拂晓。
不要忘记世界。
……
蓬湖不断重复,和永生的循环宿命负隅顽抗,在海中遇见了以前见过的戴不逾。
带鱼要做人更不容易。
她是她们族群的仅此一条,所以出海做渔民,捞到的全是愚蠢的同族,已经成了偏远渔村的带鱼王。
“去找冥河吧。”
“最大的那一只,我见过她给红尾人鱼出主意。”
……
蓬湖望进金拂晓的双眼,不知道想了什么,似乎更纠结了,“这样是不好的。”
金拂晓懒得管那么多,年轻那么多的老婆似乎很有秘密,但现在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想干点别的。
“我说好就好。”
“不是我亲了就能止痛吗?”
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目光,蓬湖还没有任何动作。
金拂晓把她往下摁,“快点。”
“忘了我也没关系,身体会告诉你自己还记得什么。”
“无论是当成还是真的是,你都只能和我做……这样的事。”
女人的发色也接近拂晓,身体却比鱼类还柔软,伴随着蓬湖苏醒疼痛因为和金拂晓交缠而消失。
本能驱策循环的灯塔水母行动,哪怕她从头到尾只会喊芙芙。
金拂晓无所谓。
她是芙芙,是金芙蓉,也是金拂晓。
没什么比这样的失而复得更精彩,至少蓬湖活着。
但她忘了蓬湖带回来一个孩子,就在她快到最快乐的时候,周七的声音从由远及近——
“妈咪!乌透姨姨来电话啦!!”
她的儿童手表来电声不知道是什么动画片的声音,总是循环嘟噜噜,混响回音,吵得人烦躁。
沉浸在情欲中的蓬湖倏然回神,“……女儿,小七。”
她就这么要掀开被子,金拂晓迅速把她压了回去,声音还有些没满足的怨气,“你好歹穿件衣服。”
小朋友不知道妈咪们在做什么,她只知道什么是亲亲,走到床边问:“你们亲好了吗?”
她的手表亮着,来电显示是一个乌贼的图标,本想下床的蓬湖被金拂晓咬了一口,只好从被子里探出头,“你自己接。”
“我说你很忙,乌透姨姨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。”
金拂晓有些烦躁,“怎么这又是姨姨?你到底有几个姨姨?”
周七掰着手指数的时候,蓬湖看到了掉在地上碎成两瓣的手机,“我的手机坏了。”
周七也看见了,“好可惜啊,让带鱼姨姨修一修吧。”
金拂晓不知道一个破手机有什么好在意的,“再买一个就好了。”
“小七你先出去吧。”
周七摘下手表递给蓬湖,“乌透姨姨的电话。”
蓬湖的记忆混乱不堪,虽然身体是重塑的,没能加载完成的记忆偶尔会展现某个片段。
关于这方面。
她接通了乌透的来电,一边拍了拍金拂晓的腰,金拂晓下意识沉下了腰方便蓬湖的动作。
“蓬湖,你的手机怎么打不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