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棠是在浑身酸痛中醒来的。
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,她动了动腿,立刻感觉到腿间干涸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撕扯着皮肤。
季与青已经不在床上,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,杯底压着一张字条。
“温室见。带了礼物给你。——与青”
字条旁边放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,宋青棠打开时差点笑出声——里面整齐排列着两排避孕套,各种款式一应俱全,从超薄到颗粒螺纹,甚至还有几只散发着淡淡果香。
她数了数,正好十二只,六天的量。
“疯子…”她喃喃自语,指尖抚过那些包装精美的橡胶制品,腿心却不自觉地收紧,想起昨晚他在衣帽间里是怎么用跳蛋把她逼到哭出来的。
温室花房是庄园最隐密的角落,全玻璃结构却被热带植物遮挡得严严实实。
宋青棠裹着丝质睡袍走进去时,立刻被湿热的气息包围。
季与青正站在一丛天堂鸟旁边修剪枝叶,听见脚步声也没回头,只是将剪刀放在一旁的大理石台上。
“脱掉。”他的声音混着温室里的水雾,低沉得让她膝盖发软。
宋青棠解开腰带,丝袍滑落在脚边。
晨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赤裸的身体上,昨晚的吻痕在锁骨和大腿内侧格外明显。
季与青这才转身,目光像猛兽审视猎物般扫过她全身,最后停在她微微发抖的指尖。
“怕了?”他走近时,宋青棠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——他一定是刚从医院回来就直接来了温室。
这种混杂着专业与情欲的气息让她腿心一阵湿热。
季与青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,塞进她手里。
“用嘴帮我戴。”他已经硬了,睡裤支起的帐篷显示出那根20公分凶器的轮廓。
宋青棠跪在温室潮湿的地砖上,牙齿撕开包装时故意让舌尖舔过自己的虎牙。
当她用嘴唇含住避孕套,慢慢往下套弄时,季与青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。
他猛地揪住她后脑的长发,在她刚完成任务的瞬间就将她拽起来,压在一旁的兰花架上。
“张腿。”他命令道,手指已经探入她腿间,发现她湿得一塌糊涂时低笑出声。“这么想要?昨晚还没喂饱你?”
宋青棠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已经掐着她的腰猛地进入。
温室里响起肉体撞击的清脆声响,混合着兰花被挤压后散发的浓郁香气。
季与青的鸡巴像烙铁般烫得她尖叫,指甲深深掐入他肌肉虬结的手臂。
“看着我们。”他扳过她的脸,让她看见旁边玻璃上倒映的交合画面——她雪白的臀被他撞得通红,粗长的肉刃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爱液,再狠狠贯穿到底。
最让她羞耻的是自己脸上沉醉的表情,嘴唇微张,眼睛半闭,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荡妇模样。
季与青突然改变角度,龟头重重碾过她体内某个点,宋青棠顿时像被电击般弓起背脊。
“啊!那里…不要…”她的抗议变成断续的呻吟,因为他开始专攻那一点,每一次顶弄都又快又狠。
“不要?”他贴着她汗湿的耳根低语,同时伸手掐住她挺立的乳尖,“那为什么夹得这么紧?小嘴都在吸我了…”下流的话语配上他斯文俊美的脸,反差得让宋青棠浑身发抖。
当高潮来临时,她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恍惚间看见季与青扯下已经皱巴巴的避孕套,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小腹上。
有些甚至溅到旁边的兰花花瓣上,白浊与艳红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。
“换我。”宋青棠在高潮余韵中突然翻身,将还没完全软下来的季与青推倒在铁艺椅上。
她从旁边的冰桶里捞起一颗冰镇葡萄,在他骤然收缩的腹肌上滚动。
季与青挑眉,却配合地靠在椅背上,看她用丝巾绑住他的手腕。“玩火?”他声音危险地低沉,胯下却诚实地再度勃起。
宋青棠跨坐在他腿上,却不急着让他进入,只是用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他的龟头。
“医生不是说要六天用完吗?”她俯身,乳尖擦过他的嘴唇,“我们得…节省体力…”尾音消失在两人相接的唇间。
当她终于缓缓坐下去时,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宋青棠故意放慢速度,每次只吞入一点点,感受他粗大的龟头撑开内壁的每一道褶皱。
季与青额头暴起青筋,被绑住的手腕肌肉紧绷,却坚持着不主动挺腰。
“你在折磨我。”他咬牙道,看着她像女王般在他身上起伏,长发在阳光下闪着蜂蜜般的光泽。
宋青棠突然停下,在他几乎要爆发时夹紧内壁。“与青,”她贴着他汗湿的额头轻声问,“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这样的游戏怎么办?”
季与青的眼神瞬间暗沉,他猛地挣脱其实绑得很松的丝巾,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上顶。
“那我就换个方式操醒你。”他将她压在铺满热带花瓣的地面上,换上颗粒状的避孕套,再次进入时两人都倒抽一口气。
黄昏的阳光斜斜照进温室时,宋青棠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。
她瘫软在季与青怀里,腿间一片狼藉,各种用过的避孕套散落在周围的植物间,像某种诡异的装饰品。
季与青摘下一朵天堂鸟,用花瓣蘸取花蜜擦拭她胸口干涸的精斑。两种液体在阳光下同样晶莹透亮,顺着她锁骨的线条滑落。
“还剩九个。”他咬着她耳垂低语,手指已经不安分地滑到她腿间。
宋青棠抓住他手腕,却被他反扣住压在头顶。“明天…”她试图抗议,却在感受到他再度硬起的欲望时叹息,“你真是…禽兽…”
季与青低笑着吻住她,温室里再次响起黏腻的水声。远处,庄园的灯火一盏盏亮起,却照不进这座被欲望与植物填满的玻璃牢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