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晶吊灯在床头投下细碎光斑,宋青棠的脚尖刚触及卧室羊绒地毯,季与青就从背后压了上来。
他咬着她耳垂低语:“从现在开始,这里是只属于我的领地。”婚戒磕在腰窝的触感让她轻颤,那件被红酒浸透的丝缀礼服正堆在门厅——三小时前慈善晚宴的优雅假象,此刻碎成一地绮丽的罪证。
季与青单手解开钻石袖扣,金属碰撞声像某种仪式开场的铃音。他从衣帽间拖出整箱未拆封的情趣内衣,蕾丝缎带在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。
“选一套,或者不穿。”他将她抵在落地镜前,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,“卧室里没有宋设计师,只有我的棠棠。”镜面映出她锁骨处未消的齿痕,那是昨晚在阳台录影时留下的烙印。
宋青棠的指尖掠过黑色绑带款,丝绒触感让她想起上周被蒙住眼睛时的感受。
季与青却突然抽走那件,转而拿起近乎透明的薄纱:“这件更适合待会的刑架。”他抚摸她后颈的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,说出的话却让她腿根发软:“毕竟要让你看清楚,我是怎么用鸡巴把你钉穿的。”
全身镜被调整到四十五度角斜立床尾,季与青坐在镜前皮椅上,让宋青棠背对他跨坐。
这个角度能让她清晰看见自己如何被进入——当20公分的鸡巴缓缓撑开穴口时,镜中映出她咬唇的模样,睫毛颤得像是暴风雨里的蝶翅。
“数。”他掐着她腰肢下沉,龟头挤开层迭软肉的过程被镜头放大,“数清楚被操开了几指。”宋青棠的呜咽卡在喉咙,视觉刺激远超以往任何一次,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如何贪婪地吞吃丈夫的性器,粉嫩穴肉被撑成艳红。
季与青突然从床底抽出真丝领带,将她手腕捆在背后。
这个姿势让乳房更挺翘,乳尖擦过镜面留下湿痕。
“现在,”他掐着她下巴强迫看镜子,“看着你怎么被操出水。”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,镜面很快蒙上雾气。
当宋青棠第三次攀上高峰时,季与青却抽出了湿淋淋的鸡巴。
他从床头柜取出震动棒,开到最低档贴上她肿胀的阴蒂:“还没轮到你高潮。”金属的凉意激得她弓起身,却被他用皮带固定住腰胯。
他慢条斯理地戴上指套,两根手指探入还在抽搐的甬道,准确找到那处凸起。
“医学上说G点高潮能连续七次…”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按压,宋青棠的尖叫被他的唇舌堵住,“但我想试试你的极限。”震动棒不知何时调到中档,她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地痉挛。
精液顺着宋青棠大腿内侧滑落时,季与青仍保持埋在她体内的姿势。
他解开她手腕的束缚,转而用领带蒙住她眼睛:“猜猜现在几点?”唇瓣摩挲着她汗湿的背脊,指尖在乳晕画圈。
当她颤声回答凌晨三点,他低笑着揭开布料——窗外朝阳正越过山峦。
“错了。”他顶弄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,满意地感受她内里的收缩,“是你余生都属于我的,第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