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棠在自然史博物馆的蓝鲸骨架下仰头时,季与青正用钢笔在她大腿内侧写希伯来文。
圣诞节翌日的阳光穿过彩绘玻璃,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她耻骨——那里还残留着昨夜他用烛油滴出的星图,乳白与浅红交错如初雪覆盖莓果。
“《雅歌》第四章第七节。”他忽然咬住她耳垂低语,笔尖沿着动脉滑向膝窝,“『你全然美丽,毫无瑕疵』。”钢笔冰凉的金属环卡进腿根软肉时,宋青棠发现导览手册被自己攥出了裂痕。
季与青的拇指按上她腰窝的瞬间,恐龙馆的警报器突然响起。
他们在人群骚动中闪进标本制作室,松节油与福马林的味道里,他掀起她的麂皮短裙,露出今晨故意不让她穿的蕾丝吊袜带——右侧钩扣已经松脱,像被扯断的琴弦垂在泛红的大腿内侧。
“昨天在温室,你夹断了我三条衬衫扣线。”季与青用拆信刀挑开剩余钩扣时,刀尖在丝袜上刮出细小裂帛声。
宋青棠后腰抵住标本柜,玻璃柜里渡渡鸟的喙正对着她臀尖,彷佛某种荒谬的隐喻。
当他忽然将她抱上制作台,她慌乱中抓起的鲸须板“啪”地折断在掌心。
“嘘,”他舔掉她虎口渗出的血珠,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扣,“这可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婚嫁习俗——新娘撕破什么,新郎就弄坏什么。”金属搭扣弹开的声响惊动了窗外的寒鸦,宋青棠的衬衫钮扣已崩飞两颗,乳尖擦过他西装前襟的怀表链条。
20公分的性器贯入时,她咬住他肩线的羊毛衣料闷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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