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棠是在一阵金属碰撞声中醒来的。
手腕上的皮铐被换成了镣铐,银色冷光贴着肌肤,锁链另一端扣在床柱上,长度刚好够她翻身,却不足以离开这张床。
她动了动脚踝——果然,那里也被系了一条细链,轻轻一晃,铃铛清脆作响。
“醒了?”
季与青的声音从床尾传来。
他穿着熨烫平整的白衬衫,袖口挽至手肘,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调整领带。
晨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,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,像一尊优雅而冰冷的雕塑。
宋青棠瞇起眼,喉咙还残留着昨晚过度使用的干涩:“季医生,你这是要去救人,还是刚救完人回来?”
他低笑,单膝压上床沿,指腹摩挲她锁骨上未褪的咬痕:“今天有台手术,下午三点结束。”俯身时,领带垂落,扫过她赤裸的乳尖,“回来的时候,希望你还在这。”
最后一句话轻得像叹息,却让宋青棠脊椎窜过一阵战栗。
季与青离开后,整栋别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。
宋青棠试着扯了扯镣铐,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卧室里格外清晰。她仰头望着天花板,思绪飘回昨晚——
他把她按在地下室的镜墙前,20公分的性器从背后捅进去,顶得她小腹隆起清晰的形状。
她挣扎,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,他却掐着她的腰,俯身在她耳边低语:“看清楚,你里面是怎么吃我的。”
记忆让腿心泛起湿意。宋青棠闭上眼,轻轻磨蹭双腿,锁链随之晃动,铃铛声像某种隐秘的嘲弄。
“……疯子。”她低骂,嘴角却不自觉扬起。
季与青回来时,宋青棠正蜷在床上假寐。
她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,听见他的皮鞋踩过木地板的节奏,甚至听见他脱下外套时衣料摩擦的细响。
但她没睁眼,直到床垫微微下陷,他的指尖抚上她的脚踝。
“装睡?”他问,指节沿着她小腿内侧缓缓上滑。
宋青棠睁开眼,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:“等你等累了。”
季与青轻笑,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,却不是解开她的镣铐,而是当着她的面,将它扔进了床头的玻璃水杯里。
钥匙沉入水底,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轻响。
“今晚用不到这个。”他说。
下一秒,他扯开领带,捆住她的手腕,将她整个人拖到床沿。
宋青棠还来不及反应,他已经掐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嘴,粗长的性器直接捅进她喉咙深处。
“呜——”她喉咙收缩,眼角瞬间逼出泪水,双手挣扎着想推他,却被他单手扣住,压在头顶。
季与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胯部缓缓挺动,每一次都抵到最深,让她鼻尖蹭上他的下腹。
“含好,”他低喘,另一只手插入她的发丝,掌控她的节奏,“这是你今天的晚餐。”
宋青棠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唾液从嘴角溢出,喉咙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,却又诡异地兴奋。
她抬眼看他,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,眼神却带着挑衅。
季与青呼吸一滞,猛地抽出性器,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翻过去,从背后狠狠进入。
“啊——!”她尖叫,指甲陷进床单,锁链剧烈晃动,铃铛声混着肉体撞击的声响,在房间里回荡。
他掐着她的腰,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深,像是要将她钉穿。
宋青棠的膝盖磨蹭着丝质床单,腿根湿得一塌糊涂,小腹随着他的撞击不断起伏,甚至能看见隐约的凸起。
“季与青……你他妈……啊!”骂声被撞碎,她浑身颤抖,快感像潮水般淹没理智。
他俯身,咬住她的后颈,嗓音沙哑:“叫大声点,让整栋房子都听见你怎么被我操疯的。”
深夜,宋青棠瘫软在床上,手腕和脚踝的镣铐仍未解开,肌肤上布满吻痕和指印。
季与青坐在床边,指尖轻轻梳理她汗湿的长发,眼神晦暗不明。
“……你明天还锁我吗?”她懒洋洋地问,嗓音哑得不象话。
他低头吻她的眉心:“看心情。”
宋青棠笑出声,脚尖蹭了蹭他的腿:“季医生,你这样算非法拘禁。”
“是吗?”他握住她的脚踝,拇指摩挲那圈被镣铐磨出的红痕,“那你报警吧。”
她盯着他看了几秒,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,将他拉近,咬着他的下唇低语:“……我偏不。”
窗外,上海的夜色浓稠如墨,而他们的欲望,仍在黑暗中无尽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