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头,用空气音小声问沈律:“你是不是听错了?要不去楼下看看?”
“不要”
“那怎么办?”她刚回答完,发现这声“不要”,是女人的声音。语调里还带着一丝旖旎和娇滴滴。
顺着声音的来源。三个人寻到了少儿频道的小演播厅里
门缝间不时透出的微弱光亮,在黑暗中格外扎眼,是手机手电筒的微光。不和谐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明明是给孩子们带来欢乐的地方,却用来做这种事
炎幸黑暗中只能确定沈徒的大概位置,只见他抬着头,一如既往。
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,心里是何种波动。
厅内主持人用来录节目的桌子上,啃食的男人如狼似虎,对着的楚明意撕咬。
那男人是叶深景新剧的投资方,是临港大型企业家的后代。最近打算来这边发展,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,海投了几个项目。他正调情般问楚明意:“沈总和我,谁的活儿更好?”
炎幸立马捂住了沈律的眼睛。
沈律还算通人性,转头看了一眼他爸爸。自觉地转过头,不往里看。
“当然是你呀。沈徒只有一张脸,身材倒是不错,但他和养胃似的,碰都不碰我。和谁拽呢。我觉得他就是不行”
黑暗中,炎幸的眼往下面瞥了眼。这个尺寸,怎么看着也不是不行的料。
沈徒察觉到她重点有误:“别看我。”
炎幸笑了笑,视线回到楚明意。她和刚才在酒店里判若两人:“要不是因为录像的事,我话都不想和他说,跟他要了多久京圈的资源,他就是不给。我当时还觉得他不在意我,现在觉得,他就是没本事。你看他新找那个老婆,那种货色他都要。真是不挑剔你慢点儿”
楚明意堵住他的唇,两人亲了一会儿,男人的手抓着她的浑圆,狠咬一口:“那你对我呢?也是因为录像的事才和我睡?”
楚明意吃痛,红着脸:“怎么可能,我要找人什么人找不到。你真的能帮我摆平录像的事?哎,再快点儿嘛哥哥”
“没问题。我给到八位数,我就不信那些狗仔不见钱眼开。”男人抱起楚明意,换了个姿势:“小妖精,你刚才还说让我慢点儿,又嫌慢了。”
炎幸想吐,完全有别于看片的刺激,她生平第一次直击眼前这种场景,能想到的两个字,只有“恶心”。
比窜稀的燕窝汤圆还恶心,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恶心。
她早早就打开了手机录音,此刻忍着,摸出来了摄像机。
“可以吗?”炎幸转头问沈徒。
他不喜欢楚明意。
那段时间,同龄的朋友们纷纷扎堆结婚,都有了家室。
自己原本只是处于善心,把淋了雨的楚明意送到了她小区楼下。
可对方执意要留他的电话号码,日后请他吃饭,作为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