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喜笑颜开,点头哈腰的:“哎呦,这可真是误会,我这个徒弟,脑子缺根筋,我代他给您赔个不是那个,要是您不嫌弃,您看看我车上有没有喜欢的,随便挑。”
炎幸白了她一眼,瞥了眼车上的道具。“看不上,没有喜欢的。”
老王还想寒暄几句,问问这几年沈徒怎么样,说点儿拉近距离的客套话。可沈徒笑了笑,打断他:“老王,那你忙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——
回去已经九点半多,夜深人静,沈老爷子早就休息了。
炎幸冲了个澡,换好睡衣,刚躺到床上,门就从外面推开了。
“?”
沈徒发梢微湿,平常吹成高颅顶三七分的刘海,此刻规规矩矩地顺在额前,看起来乖乖的,减龄了不少。
脖间搭着一条白色毛巾,浑身什么也没穿,只有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,勒的啾啾鼓鼓囊囊。
炎幸:“”
炎幸: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!!”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里面”沈徒也是没想到,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,立刻退了回去,带上了门。
炎幸的手机立刻响起:“你先闭上眼睛,我进去拿个睡衣。”
几分钟后
“睡衣拿完了”炎幸耳朵尖红了,捂住弱小的自己:“要不我去客房睡。”
沈徒无奈地抓了抓头发:“虽然没结婚,但领证了,如果不在一起睡,他们会怀疑的”
“我在沙发上睡,你睡吧”沈徒说。
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一盏小夜灯,和书柜旁边的落地灯。
沈徒翘着二郎腿,单手撑着下颌,坐在窗边看书。
他带着金丝眼镜,交叠的睡衣清楚的看到附近的纹路。
炎幸害羞,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不敢抬头。
“灯太亮了么?”沈徒歪着头,望着她。
“不是,你还不睡吗?”
“明天晚上有宴会,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。”沈徒说:“我在看列席名单。”
“好吧。”以往的宴会,都是沈徒自己去,可这次各界朋友听说他结婚了,说什么都要他带着自己的老婆过来。
“你需要买礼服的话,找秦秘书明天白天带你去就好。还有首饰,想买随便买。”
“可是我不知道这种高级礼服哪里有卖的。”
她也没去过什么高级场合,不知道穿什么合适。
“那我联系几家店,让秦秘书带你去。”
“好。”时候也不早了,炎幸换了个话题,说:“你还是上来睡吧,要是明天一早,佣人打开门进来,看你睡沙发,不就穿帮了?”
“没有人敢随便进我房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