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遇到了什么事情?”沈徒挑眉。
“我猜的,我的身份也不方便过问,只知道夫人今天回来兴致不高,听说好像是从医院回来的,夫人的母亲住院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徒说完,朝着卧室走去。
——
自打房间给炎幸住之后,沈徒很有分寸感,几乎再也没有踏入这个领地一步。
毕竟男女同处,不方便的事情太多了。
想着她睡着了,他也不好过问什么。在门口转了几圈,刚准备转身离开,有事等明天早上再说。突然听到房间里面“扑通!”
一声句响。
沈徒立刻拧开门,冲了进去:“失礼了。”
阳台被改造成了小花园,一个明亮的梳妆台迎着窗台,旁边摆着一个三层高的小花架,上面摆满了各种花。
虽然养的乱七八糟,郁金香芽芽尖尖开始泛黄,仙人掌虽然不需要很多水就能活,但土壤也已经干涸了,无根水生的玫瑰花更是花瓣已经开始脱落。
梳妆台上的收纳盒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化妆品,和几张铺在桌子上乱七八糟密密麻麻的白纸。
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进屋映入眼帘,便看到炎幸龇牙咧嘴,艰难地撑起手臂从地上爬起来。电脑椅子倒在手边,连带着带倒了垃圾桶,附近是鸡零狗碎的白纸。
“夫人,您没事吧?”佣人立刻赶了过来。
沈徒扶起炎幸,轻轻掐了掐她的人中:“怎么了?没事吧?”
炎幸揉了揉惺忪的睡眼:“没事,我在椅子上睡着了,不小心掉了下来”
沈徒:“”
他吩咐佣人回屋,紧接着又一句:“失礼了。”
转手抱起了炎幸,轻轻将她放在床上。
发丝柔软,贴着他的脖颈,轻轻扫过。沈徒下意识吞了吞口水。抱着她的手不经意握紧了几分。
但还是什么都没做,给她拉上了被子。
“没事么?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炎幸问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有些文件需要过来取,我拿完就走。”沈徒边弯腰,边回答:“听佣人说,你母亲住院了。”
“别提了,被一个熊孩子扔的暖瓶砸到头了,医生让她住几天。”搭腿的小毯子垂落在地上,炎幸弯腰想去捡,却贴上了另一个想去捡的人的脸。
几乎是立刻逃离,谁知天有不测风云,她又撞到了床头柜,痛感直击头顶。此刻捂着头,龇牙咧嘴。
“没事么?”
“有事”这下真有事了。
“我看看。”沈徒立刻找来了医药箱。“坐好,我给你涂一下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