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!”
三声拟声词后,少爷连人带书包,轱辘进了路边绿化带里,还顺带带倒了旁边的自行车。直接上演了个车压人。
人疼的龇牙咧嘴,一手捂脸,一手捂屁股。“你干什么啊!”
“再让你占我便宜,滚吧你!”
——
第二天一早,天已经大亮,太阳光透过窗帘缝隙,暖洋洋地晒在床头上。
炎幸昨晚被沈老爷子叫回来,商议两方父母见面的事情。一再推辞,最终才以她爸爸出海了,这两个月回不来,让沈老爷子打消了念头。
晚上就没回去,在豪宅的席梦思上美美睡的呼呼的,来回翻了两个身,也没坚强地爬起来。
人还没醒。门口突然传来剧烈的砸门声。
“咚咚咚,咚咚”
“咚咚咚,咚咚”
“咚咚咚,咚咚”
“谁啊?”起床气上头,意识还没反应过来,手上的娃娃已经出征。
“咣!”
无辜的兔兔无辜地被摔到门上。
炎幸从出生那天起起床气就无比严重,从早前的被叫起床就哭,到后来的莫名其妙发脾气。
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。
“还学会摔门了。”李霞芳怒不可遏,俩眼一瞪。
她是这里的佣人主管,但可是沈老爷子眼前的红人,可顾不得房间里是少爷新找的老婆,平常神气惯了,上来就朝着炎幸大喊:“夫人,这沈家有沈家的规矩,现在已经日上三竿,按照规矩该起床了!”
“?”
沈徒今日出差,家里就成了炎幸的主场。
可李霞芳趾高气昂,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样子。
她穿着毛绒绒的睡衣,不耐烦地打开门:“谁啊?”
看清来人后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李霞芳扯了扯嘴角:“一看你就什么都不知道,这里的佣人都是流动的,少爷的房子也是我们几个打扫。”
“我是说,这我和沈徒房间,谁让你进来了?”
炎幸挑了挑眉:“我好像说了,别管我。你干什么啊?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我心脏不好,这要是给我吓出毛病来,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?”
“你”李霞芳咬牙切齿:“你给我等着!”
早饭准备的很丰盛,因为怕新来的太太吃不惯,沈徒点了几个不同菜系饭店的菜,准备了好几种早餐。
仆人有些诧异,平常少爷都是深居闺房中,连吃饭都很少下来。
可今天沈律在吃完饭后,来回下来了好几次。每次都是打开门,在门口徘徊片刻,又立刻转身离开,有话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