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不如将人给送进官府,严刑之下必有线索,指不定是官场的人在想着害您呢?”
虞疏晚意味深长地再看向苏锦棠,
“姐姐宅心仁厚,可身边的丫鬟各怀鬼胎。
夫人,这一次她是想害了我就带上了父亲的安危,那下一次想要害谁,又会带上谁呢?”
闻言,苏锦棠的脸色大变。
虞疏晚长吁短叹,
“这个流月,很不老实啊。”
流月完全没想到这样板上钉钉的事儿竟然被虞疏晚给化解了,甚至是一顶帽子直接扣在了她的头上。
这罪名要是落在她的身上,那她哪儿有活命的机会!
“奴婢没有,奴婢没有任何的心思,这些都是真的!
侯爷,夫人,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!”
流月的手脚都有些软了,她的眼泪大滴大滴的从她惊恐的眼中掉落,
“奴婢要见大小姐,奴婢要见大小姐!”
“看,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攀扯姐姐。”
虞疏晚的眼中含了风雪冰霜,红唇轻启,
“闹到官府也是丢人,若是问不出什么来,直接拔了舌头挑了手筋送出去,也是以儆效尤,看看往后还有谁敢这般不守规矩!”
偏爱
恐惧瞬间席卷了流月的全身,她拼命地磕头,
“这些跟奴婢没有关系,奴婢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些!
求求老夫人明鉴、侯爷夫人怜惜!”
“怜惜你?”
虞疏晚冷下脸来,“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说这样的话!
是打量着府上的主子好欺负,任由你拿捏?
流光已经成了个典范,怎的你们一个个的都看不进去?
做奴才的不好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,净想着哪个主子写了怎样的字。
不打死你只怕是往后难以服众!”
虞疏晚毫不犹豫的看向虞老夫人跪下,
“祖母,为了忠义侯府的上下颜面,孙女恳请在垂花门处开设家法!
请召集全府上下,以儆效尤,不敢再生异心!”
“不,不要啊!”
流月哭着扑上前抓住虞疏晚的裙摆,
“大小姐,奴婢知道错了,奴婢不该胡诌的,求您就原谅奴婢这一次吧,奴婢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!”
一边的虞景洲惊得猛然站起,指着流月失口道:
“你说谎?!”
“奴婢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!”
虞景洲到底是军营历练的,生起气来身上的煞气将流月吓得压根儿不敢抬头。
虞疏晚眸光微闪,她转过头看向流月,声音冷傲,
“你犯下了这样的错,按道理说是断然不会有任何的活路了。
可你若是被人指使,讲出背后那人,或许也能够从轻发落。”
说到最后,虞疏晚的声音甚至是带了几分的蛊惑。
流月指使一个小丫头,若是能够有活命的机会,自然也不会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