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姑娘实在是可怜。邹慧琴给她递过几次纸巾,同时也心酸心疼自己的俩女儿。
施明月给肖灯渠洗完澡,拿毛巾擦拭肖灯渠身体,纵使肖灯渠身体她已经看过几回了,偏还是会脸红心跳,十八岁真是个好年纪……
肖灯渠似能窥探她内心,说:“老师身材也很好。”
“你自己擦前面……”
“站不稳。”
“你坐着擦。”
“椅子湿湿的,会把屁股坐湿。”
施明月捏着毛巾,擦她的脖子丶胸丶腰腹丶可爱的绒林,水珠裹进毛巾里,她仔细把肖灯渠检查一遍,再次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伤口。
肖灯渠靠着她说:“後面要擦。”
施明月绕到她身後擦时,肖灯渠眼睛盯着镜子,细腰被掐握住,细长的手指扣在皮肤上。
张力强悍,长腿发颤。
施明月发现她在欣赏镜子里的样子,只当没看到,她侧过身,肖灯渠看到她的肩膀湿漉漉。
同之前的夜晚一样,施明月把她弄到房间,自己再去洗澡,之後把她的衣服手洗了,当然没让肖灯渠知道,舅妈家的洗衣机没有肖灯渠家里的智能,十多年前的款了,这几天施明月都是给她手洗的。
施明月把自己和施繁星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,又把浴室拖了一遍回到房间,肖灯渠这会儿已经刷了一节音乐课。
施明月想起程今说的她英语很好,欲说点什麽考考她,又感觉太突兀了。
施明月躺下来,肖灯渠就一直贴着她,直到施明月一个没反应过来,肖灯渠突然坐在她腿上。
施明月手扶住她,“你腿。”
肖灯渠坐老师的腰,施明月无奈地看着她,不明白她又要闹哪样,肖灯渠说:“老师。没有擦干净。”
“哪啊。”施明月擦得很细致了,而且也过十分钟怎麽也干了,施明月不信她让她下去,肖灯渠蹭了她两下,“感觉到了吗,是不是湿漉漉的没擦干净。”
沉默陡然升起,无声的热浪袭来。
肖灯渠没穿内裤。
施明月伸手想把她弄到旁边,只因肖灯渠的腿,她必须小心翼翼,肖灯渠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施明月不大信,但肖灯渠确实在擡自己身体要离开,她扶着肖灯渠慢慢起来,到刚刚露出一些空隙,肖灯渠就把她盖着腿的裙摆扯了出来。
施明月微顿,肖灯渠坐了下去。
肖灯渠贴着她,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阻碍。
继续把没擦干净的水蹭到施明月身上,轻幅度,她要装腿痛……反正施明月每次想把她推开,肖灯渠就说痛痛痛,腿好痛。
她又坏又废,又黏又湿。
施明月脸颊烫的不能看,澡跟白洗了似的,身上闷出汗感,许久她说:“……肖灯渠。”
“嗯嗯?”肖灯渠望着她,老师脸红红真可爱。
“下去。”硬来会弄痛肖灯渠的伤口,施明月只能忍住羞耻,“求你。”
肖灯渠确实停了,没再动弹。
肖灯渠盯着施明月,眼睛明亮,懵懂又很可爱,非常好说话的模样,唇微张,“我不想。”
又开始了。
施明月侧过头,她好像也没有擦干水分,眼睫沉沉的湿润着,肖灯渠手指贴在上面向上撩。
“下去。”施明月声音又硬了起来,“我要生气了。”
肖灯渠不情不愿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,夜里就紧紧地贴着她睡觉,“老师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。”施明月不想和她说话,拉过毯子罩住自己,她也不知道,今天的她中邪了,就不应该推开那扇门,实在太邪恶了……
晚上被肖灯渠这样对待,纯粹是她——咎由自取
*
早起,施明月在阳台收拾衣服,怕白色过度暴晒发光,施明月帮她叠起来收她包里,肖灯渠推着轮椅从卧室出来,刚睡醒还迷瞪瞪的,她哼了一声儿,施明月看着她,“怎麽了?”
“不要把那件裙子放进去。”肖灯渠说。
施明月疑惑,“嗯?怎麽了?”
“因为它脏了有血了,不香了。”肖灯渠嫌弃地说。
用得都是一样的洗衣液,味道并没有什麽区别,施明月又把衣服检查了一遍,拿起来闻了闻,想起来她的洁癖,说:“你晕血,讨厌血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