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火舞手上接过控制萧晨的情丝秘诀,稍加熟悉后,冰琴现那小淫女还在一边嘻嘻哈哈。柳眉一拧,狠狠瞪着她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
冰美人身披鲜艳的飞天纱裙,头戴金环玉枝,冷面神妆,颇有几分神女怒目的威仪。
“哟,破个身而已,怎么还不让看了?”火舞并指一戳冰琴裸露的细腰,嘲笑道:“妹妹之前的窘态姐姐可是尽收眼底呢……难不成姐姐你害羞了?”
肤白盛雪的冰琴被火舞戳得蛇腰一缩,差点站不住脚。她极少穿这种露腰服饰,自是敏感一些。
把握好分寸,时机适合就退一步,这样才好下次再戏耍……现在冰琴已入罗网,她该去外面监视秀兰了。
火舞乘冰琴还未作,便从臂箍中扯出轻薄的衣裙遮体,飞快得溜出了酒肆。
扭腰摆臀,性感的背影妖娆无边,她一直咯咯浪笑,也不知在乐什么。
“嘻嘻,那萧哥哥就先交给姐姐了,可别弄坏了,以后我们还要共侍一夫呢~~”
“骚蹄子,谁和你一起……咕嘟!”冰琴喉咙出一声极为不雅的吞咽口水声。
她玉面羞红,现帘帐中的男子并没有什么反应,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蹙眉细思,想着怎么让自己的情种种得更深。
当然,能把火舞的顶掉那就更好了……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秀兰有些嫌弃得看着将胸前两团雪山放在茶盘上的火舞。
火舞妩媚风骚,热情大胆,偏偏又守身如玉。
虽经常与男子挨挨蹭蹭,但一点妙处也不让他们碰到,更别说一亲芳泽。
这让年轻时被乱花迷了眼的秀兰有些吃味,今日见她魔道根基已成,越厌烦。
“站没站相,坐没坐相,以前教训你的都忘了!”
这舞姬软若无骨侧卧帐内,上半身靠在茶盘上。
两团肥腻大半掉出薄裙,手里把玩着白瓷器具。
火舞媚眼一抬,对训斥置若罔闻,回答先前的问题道:“冰琴姐姐还做着花前月下海枯石烂的迷梦呢。估计想用秘术替换情种,自然要赶奴家出来喽~”
“一个为了求一时欢愉反哺鼎炉,一个又争风吃醋施展秘法……一个个都不守身不守心,日后斩情化魔要怎么办?”秀兰频频摇头,讲的道理竟与冰琴方才揶揄一般无二。
忽又笑道:“不过有他护道也不错。效果也不错,我看你魔功转化最多也就耽搁个三五日功夫。”
言到此处,似是想到了往日种种,秀兰叹息道:“真是羡慕你们二人,不用像师叔那般欢场浮沉……不过你也别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,以冰琴的性子,以后有的是与你争的时候!”
还不是你自找的……火舞亦看不上这个曾经前途无限的师叔。
心里盘算着她吃里扒外的可能,越想越警觉,嘴上却是腻得甜,道:“她呀,奴家有的是办法让她一同沉沦欲海……倒是师叔,哪个姐妹能像您这般戏弄大人物,一飞冲天呢?”
秀兰掩唇轻笑,对火舞恭维颇为受用。能让虎烈那等长生不老客神魂颠倒,精关大开,是她最自傲的事。
哼,谁知道你出卖多少宗门利益讨好对方!火舞心中不忿,不过想到冰琴等会儿的倒霉样,又高兴起来。
嘿,她那娇娇弱弱的罗网,还想缚住那条蛮龙。等会儿一定得让萧哥哥把过程分享给我……
嘶,这骚货还真不留手!
感受着下体的异样,萧晨有些无语。
刚刚他与火舞戏做全套,真又给了她一注。
那浪货乘机狠刮了一口,小穴咬得龙头疼,抽得腰眼阵阵酸麻。
一边暗暗誓等下定要好好调教火舞,一边奇怪这冰琴在那站了许久还不见动作。只有平缓的呼吸声与冷幽的体香,昭示着她的存在。
萧晨与火舞合谋对付两女。
为了保险,要先采撷冰琴恢复精元,才好正面压倒外面那尊半神。
按火舞所说,冰美人面上清冷温柔,玲珑心里却全是艳心淫想,也不知这些年她压抑了多少情欲……
要我主动去撬开冰壳吗……萧晨想着,突然觉查到灵肉间牵扯出的情丝被人快拨动,这冰美人总算按捺不住了。
冰琴以孕育的惑情种为凭依催动秘法,昏暗的纱帐顿时被一股旖旎的虹色流光所填充。
纤长有力的玉指拨动情丝,缠绵的琴音不知从何处出,勾起萧晨思绪。
艺殿醉酒、王府相遇、明湖伴奏……种种回忆快略过,似有若无的情丝在虹彩光晕中交织,化为密不透风的罗网,让二人的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。
居然不是梦中布施,而是梦罗秘境!
梦罗秘境取二人记忆、因缘演化梦境,梦中情欲纠缠干涉现世,牢系情丝,深种情根。
若是由那些传说中的天妃神女施展,强行扭转、塑造几世情缘都不在话下。
按照火舞所说,冰琴修音功习幻术,练成了这一手入梦惑心的本领。
只是她修为尚低,远没有到无中生有的境界,不配合自身肉体,根本挥不了最大威力。
宁可麻烦凶险百倍也不肯上阵肉搏,她在顾虑什么?
怕疼还是……萧晨按照火舞叮嘱,收敛思绪,以武道意志镇压心神,进入了空明清静的状态。
绯纱碧罗扬起,将萧晨卷入了这飞天神女编织的绮梦中。冰琴面容观音,玉体曼妙,也随之飞身而起,一同投入虹色流光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