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,当真是虞九歌的亲哥下的??这剂量,未免也太狠了点
若是不想办法解掉这药,虞九歌起码还得再这么晕上两日;而且就算苏醒了,也是浑身无力的状态,肯定会影响到之后的比试。
一会儿从西域商人那边买了药,还必须要专门为她配一副解药才行。
“此人脉象可还安好?”
凌霁一声不吭地坐在不远处,这时突然闷闷地问了声,心情有些阴沉。
大颐律法明确规定,若非女子自愿,绝不能强行卖入青楼那种地方。
他刚才旁敲侧击地打听到了,牙婆本是不敢收下虞九歌的,但那卖家是个来头不小的人,牙婆也不敢得罪,只好知法犯法了。
若非今日亲眼所见,他甚至都不知道在看似太平的盛京之下,居然就有这种勾当
他身为太子,要为大颐做的事情,还有很多。
夏枝汀摇了摇头,“她状态不太好,得治,还要在宫外找间屋子安置她。好在我能让她在比试前恢复过来。”
但是把昏迷的虞九歌单独放在宫外,显然也不安全,要有人照顾才行。
“既然这样君逸!”
凌霁往前瞟了君逸一眼,“这几日,孤就把她交给你照顾了。”
君逸闻言,仿佛猝不及防地被人泼了一盆水,他慌张地挠了挠脑袋,脸色却是赤红的:
“啊?您让属下照顾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,这这这不太好吧?”
凌霁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,“素不相识?这人是你赎回来的,当然是要你照顾到底。”
君逸:“”
殿下您要不要看看您说的是人话吗?这事又不是他自愿的!
夏枝汀也想不到凌霁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来,这把锅推给属下的本事,他倒是学到精髓了
她明媚带笑,干脆也帮着凌霁劝说道:
“你可不要忘了,说什么你也是在虞九歌身上押了两贯钱的人,万一本宫没有骗你,她是真的能在四日之后的比试上拔得头筹呢?”
“蚊子再小也是肉,当时下注的人有那么多,到时候你能赢得的银子可不少呀,怎么也得有五千两银子吧”
君逸如梦初醒,再次定眼看了眼夏枝汀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子,态度不知怎的,这一刻有些动摇。
他确实察觉到了虞九歌绝非寻常女子,但若是因为这个,就让他笃信太子妃说的话,好像还是难上加难。
夏枝汀继续循循诱哄:
“君逸,你想想那天下注的人究竟有多少,你想想本宫把钱投去筐里时,旁人都是怎么看着你的,咱们能甘心吗?能咽下这口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