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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2页）
“宝宝，不要再开玩笑了。我们这些年都没有孩子，你何必拿这话来骗我？”
燕云凡衣服头发全都散乱了。
他再也顾不上其他，挣扎爬到宋夕月面前，满脸是泪的乞求。
“她真的是你的孩子，乐乐真的是你女儿！求求你，快放开她，快叫医生来，快救她！”
宋夕月俯身，托起燕云凡的下巴。
“宝宝，乖，告诉我陆烬在哪里，我就放了她。”
燕云凡拼命摇头，眼泪纷飞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……你放了乐乐，求求你放了她……”
宋夕月眼底倏地一冷，又一棍狠狠砸了下去。
麻袋里一声闷哼，彻底归于平静。
“乐乐，不要啊——”
燕云凡倏地吐出一口血，整个人都剧烈抽搐起来，眼眶里的泪水好似决堤的洪水，哗啦啦和着血一起流。
第三棍，第四棍……
整整十棍！
麻袋里面再也没有任何声息。
“乐乐——”
眼见袋子里再也没有了动静，地面也已被染得一片鲜红。
燕云凡瘫跪在地上，如同被电击般，身体猛地僵直，想伸手去触摸，随后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，再次呕出一口血。
看到燕云凡此刻崩溃痛苦的样子，宋夕月眼底浮现一丝不忍。
燕云凡血红的眼，崩溃绝望的哭喊，像一把刀，在一下一下剐着她的心脏。
可一想到陆烬此刻生死不明，宋夕月眼底的不忍瞬间褪去。
反正袋子里不是真的孩子，而是一只被绑住了嘴的野狗。
她宋夕月怎么可能真拿一个孩子来威胁？
顶多等找到陆烬之后，自己再来向云凡道歉，并说出真相。
想到这，宋夕月走上前，黑色高跟鞋踩进血泊中，在袋子上狠狠碾了碾。
“云凡，你还不肯说？”
皮鞋应该是碾到野狗的四肢了，宋夕月听到了有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里面的野狗似乎被疼醒，痉挛了一下。
“妈妈……”
破布袋里似乎传来了微弱的声音。
宋夕月一僵。
她似乎听到了，有人叫她妈妈？
自己是幻听了吧，野狗怎么可能会说话？
宋夕月摇摇头，将纷杂的念头抛出脑后，再次狠狠一脚碾了过去。
“咔嚓。”
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“乐乐——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