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伍长老,弟子不曾杀人,自然沾染不上因果,弟子怀疑弟子掉落的这枚令牌被人动了手脚,请伍长老查明。”
既然不让她看,那就找个修为比她高的人看。
伍长老颔首,瞥了眼身旁的弟子,那弟子走向舒浅浅。
雪灵犬突然干呕起来,对齐佳伊道:“呕,那令牌就算洗干净你也别要了,闻着不舒服,太恶心了。”
神色中都是对那枚令牌的嫌弃,两只前爪恨不得把鼻子捂死。
齐佳伊就没想过再用那枚令牌,被沾了别人的血,还用来污蔑她。
太脏了。
见雪灵犬趴在地上,两只前爪交叠捂着鼻子,还不断泛呕。
齐佳伊并未闻到那枚令牌上有何不妥的气味儿,不过看雪灵犬不像装的,道:“你要不回纳戒待着?”
“快快快,再待下去我要被熏死了。”
将雪灵犬收入纳戒中。
伍长老那边已经查看完弟子令牌:“你说未曾与他们接触,为何属于你的令牌上,有他们的因果。”
说话间,伍长老拿着令牌质问齐佳伊。
“可否让弟子看看这枚令牌。”
伍长老不是舒浅浅,直接便给了她。
接过令牌,除了令牌上沾的淡淡的血腥气,齐佳伊并未闻到其他难闻的味道,不过这枚弟子令牌让她很不舒服。
上面缠绕的因果确实与她有关,但齐佳伊很确信自己不曾与那三人有牵扯。
舒浅浅忌惮的看着齐佳伊,一副怕她毁了令牌的样子:“你还有何话可说,证据就在眼前。”
说着说着,她眼眶湿润,泪水滴答滴答往下落:“可怜我叔父与兄长惨死,我却不能为他们报仇。”
说话声都带着哽咽。
看的苏楚巍心疼不已,只可惜他动不了。
“因果并非轻易可沾染上的,除非确实动了手,四师妹……”
裴宏墨说的一脸惋惜,话不讲完还无故叹息。
那样子瞧着,像是非要坐实了她杀人罪名不可。
令牌上的因果不假,伍长老看向齐佳伊:“弟子齐佳伊,你的弟子令牌上系与他人因果,舒浅浅状告你杀害其叔父与兄长一事,你可认。”
齐佳伊手按在纳戒上,想打开,却浑身僵硬,手指手臂都使不上力。
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在阻止她。
又是这样,又是这样,又是这样!
她越是想使力,便越是受到阻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