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分钟车程结束,邓仕朗去到陈礼儿的住所。
同为恋人两年,陈礼儿的独居公寓在洗手间、厨房和卧室都有他留下的痕迹,比方说卧室衣橱挂着宽松的白恤衫,洗手间有两套牙刷和一把飞利浦剃须刀,鞋柜放着一双男士拖鞋,他到了便可以换上。
邓仕朗上电梯,发现他在ig给姚伶发的消息有已读的标记,除此之外没有下文。
他已经习惯她这样的作风,只不过以前她偶尔会在下面点个心,或者告诉他,她到家了。
陈礼儿在家点了香薰,他一进去就闻到沁香,鞋一换好,脖子就被她纤细的手环着。
有一瞬间,他以为她是巴士上的那个人,然而他很快回神,搂住陈礼儿的腰,跟着她进去了。
“今天怎么样?”邓仕朗关心道。
陈礼儿挂在他身上,“累死我了。你礼拜一晚上要去pub吗,我五点会去之前在中环筹备的展览,你陪我。”
“可以不去pub。”
果然如陈礼儿所说,他来陪她,她就会开心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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