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他竟然对上官浅问出,你有没有痔疮的那时。
这可能是他一辈子最为丢脸的时刻了。
他躺在床上,盖上了被子,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了苏辰的脸。
吓得他差点从床上掉了下来。
他怎么会想到她?
她这个女人粗鄙不堪,话又多。
还没有一句是说到点上的。
说了一大堆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就连那个名字也难听。
别人家的姑娘的名字都像是一个姑娘的名字。
而她的名字苏辰。
听着就不像一个女孩子,该取的名字。
正所谓,辰,震也。震动。本义是蛰虫在惊蛰时苏醒后蠢蠢欲动的样子。
至于辰也代表星辰与时间这些寓意。
他给故意忽略了。
这个女人不配得到这些好的形容词。
她狡猾,奸诈,还迷惑了远徵弟弟。
以前远徵弟弟还说过苏辰又懒又馋又怕疼,
还让他不要喜欢她。
宫尚角觉得自己确实没有喜欢她。
只是看远徵弟弟这么紧张这个女人。
心里有点酸罢了。
以前他就只有他一个哥哥,
现在多了这个女人。
宫尚角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点不习惯而已。
绝对不是在吃醋。
不是!不是!绝对不是!
重要的话要讲三遍。
否定加否定以后,
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临睡前,他还在想明天要做的事。
以及拼命地赶走脑海里那张挥之不去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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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纷飞。
宫远徵和宫子羽跟着月长老从密道里出来就感觉到了寒冷彻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