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文斯点点头,看向帕德里克·瓦斯克斯:
“恭喜你,帕德里克·瓦斯克斯阁下,你又有新的实验素材了。”
帕德里克·瓦斯克斯兴奋地一口喝下了杯中酒水:“帮我活捉这两个猎魔人,我帮你离开德拉肯伯格!”
埃文斯用力点点头。
“不会出问题吧?”小豪斯总觉得有些不安。
“一个狼崽子,一个重伤的老狼,能出什么问题?”帕德里克·瓦斯克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,“放心!我会用最高的规格,迎接我的高档素材……”
考虑到两个猎魔人都重伤了的小豪斯只能点点头。
不知为何,死去多年,曾经是个老猎人的父亲老豪斯的一句话忽然出现在他脑海中——
受了伤的野狼才危险……
……
等待是难熬的。
尤其当同伴被关在一个监狱,以残忍酷刑闻名的监狱的时候。
哗哗的流水声,像水流淌在覆著五官的湿纸;呼呼的山风吹拂,若皮鞭割开了空气;还有那刺破夜空的悽厉惨叫,每一声似乎都和邦特的音色很像……
当然邦特並不是囚犯,现在他只是狼学派的新晋猎魔人,一个小人物。
酷刑是为了得到以正常手段难以得到的情报,而修斯没有没有情报,酷刑多半也不会施加在身上。
可想清楚这一点,却反而更令人担忧了。
邦特,真的还活著吗?
克制不住的胡思乱想,令怒火中烧,心跳加,呼吸粗壮。
丹提的反应甚至比他还大。
“我们能救出邦特的。”
他涩著嗓子,轻声囁嚅著嘴唇,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话,还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骗开城门……找到邦特……呼唤大狮鷲……离开……”
“不要关注其他和我们无关的事情,找到邦特我们就离开……”
……
艾林趴在他的背上时不时附和著,能感觉到他的心臟在擂鼓击锤,在胸腔里雷霆般轰鸣。
不知道又过了多久。
艾林忽然抬起了头,看向河对岸。
匆匆忙忙的脚步踩在冰冷石板上的声音,被猎魔人的敏锐感官捕捉到。
同时还有被城墙挡住的微弱呼喝。
“放下吊桥!”那个去通报的守卫,声音迴荡在风中,令狼学派的两个猎魔人都同时鬆了口气。
计划能成。
“嘎吱嘎吱”
绞索在绞盘上摩擦,又宽又长的钢箍木头吊桥低吼著缓缓降落,“轰”地一声砸在了石板地上。
丹提背著艾林刚走过吊桥,吊桥又立刻抬升,像林间的凶兽闔上了血盆大口
等吊桥完全抬上去,出一音效卡扣的脆响。
城门的墙洞內,才“吱呀”著出刺耳的摩擦声,打开了。
之前去匯报的守卫,举著火把小跑著过来。
“丹提大师,”守卫喘著粗气道,“埃文森大人请你们进……”
“德拉肯伯格的医师在哪?”丹提状似焦急地追问。
“请放心!”守卫在前面引路,“埃文森大人已经派人召集城里的医师了,他现在就在德拉肯伯格管理者的办公室等你们。”
“那就好!”丹提的心安定了下来。
但隨后,他现守卫並没有將他们带进城堡內,而是在门洞內一个亮著烛火的木门前停下了。
“这是?”
“丹提大师,请把你们的武器,交出来!”
(本章完)
&1t;ins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