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打扰不知道,回去的路上军官觉得浑身不得劲,坐在副驾,他时不时就要转头看一眼窗外,啥也没有啊。
后排坐了三个人,陆执年被夹在中间,从上车起,他的嘴就没有歇过。
“哥你还没有回答我,你怎么到军方基地来了?”
他偏头看着蒋煦洲,问题一个接一个往外蹦,留给陈彧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。
“我不是说会诊结束回酒店的路上就碰到丧尸爆发了吗。”
“还好当时在车里,医院离酒店距离不算特别远,我们刚到酒店,外面就完全看不清路了。”
“酒店里有吃有喝,我也没出门,就搁房间里呆了3天。”
“后来呢后来呢?”陆执年追问。
“后来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有利益就有斗争,酒店划分成了2个势力,开始内斗。”
“那你站了哪边?”
“我站中间。”蒋煦洲拍了陆执年一下,“站什么站,谁有那功夫过家家,那群人争上头了尽冒坏水。”
听到这,陆执年回头和陈彧对视一眼。
“然后呢?”
“酒店不缺吃喝,后来我就在房间里吃了喝,喝了睡,等来了军队,再加上现在医生奇缺,我就顺理成章地进去打工了。”
陆执年本来还在等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,结果就这?
“酒店那些人争斗就这样?”
蒋煦洲点头:“大家都是求生存,顶多掰扯谁吃的多点,还能怎么样,放丧尸咬人啊?”
陆执年眨了眨眼,也是,哪有那么多不要命的。
两人聊天告一段落,也回到了之前的区政办事处,三人下了军车,把皮卡丢在了办事处,开着坦克300回了家。
出门的时候还是阳光高照,回来已经披星戴月。
见到人终于回来了,大黄一阵嗷嗷呜呜汪汪汪!
陆执年见大黄一脸委屈,赶忙抱起来边往正屋走,边贴贴贴。
两个人落在身后,蒋煦洲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房子的情况,进门前,他一手撑在漆红大门上,一手朝陈彧伸了过去:“感谢收留,正式介绍一下,蒋煦洲,年年唯一的哥哥。”
他笑着:“不知道,您怎么称呼。”
兄弟谈话
“陈彧。”
没有同蒋煦洲握手,他直接绕开人走了进去。
蒋煦洲望着陈彧背影,轻笑了一声,怪模怪样地学了一下,“陈彧”,嘿,还真是酷。
陆执年回头看到蒋煦洲半天了还站在门口没进去,又到门口把人拖了进来,随手关上了门。
三个大男人同处一室,不算大的正屋一时显得有些拥挤。
蒋煦洲看了眼没人坐的靠背椅,随手拖了根板凳,也坐了下来,端起桌上陆执年倒的水,一饮而尽。
屋里陈设很简单,桌子上放了一盘没削皮的苹果和梨,桌角一盏led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