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煦洲把椅子翻过来,整个人趴在椅背上坐着:“训练还行吗?要不明天不练了?”
陆执年想都没想:“练。”
蒋煦洲啧了一声:“慢慢来呗。”
陆执年看了蒋煦洲一眼,眼里带着些笑:“他能安心些。”
“你果然知道了。”说着蒋煦洲两只手捧着陆执年的脸,左右端详,“弟,你变了。”
“变啥样了?”
“变得我都不认识了。”
“那你出门左拐吧。”陆执年指了指门口。
“干啥?”蒋煦洲没懂。
“你都不认识我了,还住这儿不合适吧。”陆执年笑得有些狡黠。
蒋煦洲反应过来,两只手掐着陆执年脸朝两边拉,咬牙切齿,“一天天的,你胳膊肘就往外拐吧,我姑是生的姑娘吧我说!”
两个人你扯我我拽你的闹腾了一会儿,烦得大黄都远离了这两个小学鸡。
大黄刚走出门,蒋煦洲诶了声,他压低声音手还捏着陆执年后脖子:“我问你啊,陈彧为啥不跟咱们去京市啊,他在渝都不是都没有亲人了吗?”
陆执年也学着他压低了声音:“你问我啊?”
蒋煦洲:“不然我直接问陈彧啊,多不合适。”
陆执年笑了一下,反手把蒋煦洲的手扯下来,他故作神秘地凑到蒋煦洲耳边。
蒋煦洲也配合地支楞了一些,挺直了背凑过来,准备听个大的。
陆执年缓缓用气音说道:“因为……陈彧是个胆小鬼。”
蒋煦洲:“?”
地震
蒋煦洲有听没有懂,他本来就对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云里雾里,这下更摸不着头脑了。
日子又在陆执年每天惨叫中慢慢过去,陈彧这些日子也忙得脚不沾地。
一边要给陆执年做训练,不仅是身体素质和战斗素养,还有生存训练和野外知识的补充,陆执年又重新体会了一把填鸭式教育的痛。
除此之外,陈彧剩下的所有空余时间几乎都泡在了厨房里,每天厨房里的柴火就没有断过,从窗前路过都得被香气掀翻一个跟头。
“东西都收拾好了吗?”陈彧把地里最后一茬菜也全都收了进来,堆到了正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