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段:“……哈?突然说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呢!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,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!”
铃兰盯着他手中血色的三月镰,隐隐约约能从上面感受到一些微薄的咒力,那个武器看起来像是个咒具。
这就有点棘手了。
并非是她打不过这个愣头青,而是关于飞段的身世……
她上辈子死后来到了忍者世界,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家祖先死后也被某种忍术给召唤过来了,并且生下了后代?
因为佩恩说飞段的忍术跟她的『血继限界』很相似。
她哪有什么血继,全靠钉崎家祖传的刍灵咒法而已。很难说飞段到底是不是她家的人,除非她能亲眼见识一下飞段的能力。
如果是她的族人,那就劝说飞段跟她一起去『晓』当卧底,如果不是……
那就直接把人绑了带走,多浪费一分钟都是对时间的不尊敬。
“我现在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,先让我看看你的忍术,你的能力将决定我的答案。”钉崎铃兰思索道。
飞段的暴脾气瞬间爆发,他挥舞着三月镰冲向面前的女人。铃兰游刃有余地闪躲着,直到退至房间的死角处才停下脚步。
“没有退路了呢,如果你愿意加入邪神教的话我倒是能饶你一命。”飞段眼中逐渐冒出兴奋的光。
钉崎铃兰表情迷茫:“邪神教?你在说什么?”
“传教啊传教!你不愿意加入的话我就要把你献给邪神大人了!”
铃兰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会说出这么中二的话来,摆手拒绝道:“我就算了,已经过了那种中二的年龄。”
飞段不爽地啧了一声,举起镰刀向女人砍去。
钉崎铃兰动都没动,脖颈硬生生接下了这记攻击,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三道渗人的血痕,伤口中的血液涌入喉管,让她说话的声音嘶哑起来。
“你的实力仅此而已吗?说实话我都有点失望了。”铃兰摸摸脖子,已经开始计划怎么把人绑回晓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!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吧,这才是邪神大人的真实实力!”飞段边说边用血在地上画好法阵,并站在了法阵正中央。
整个过程中铃兰都耐心地等待着。
几秒后,飞段伸出舌头舔舐掉镰刀上属于钉崎铃兰的血液,他的皮肤逐渐变成了黑色,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白色花纹。
在黑白相间的衬托下,活脱脱像是一个人形骷髅。
“好了~来感受临死前的痛苦吧!”
“噗──!”
飞段手中尖锐的长矛刺进他的身体里,发出了血肉被捅穿的声音,他一脸期待地看着面前女人的反应,现在应该生不如死了吧?
“……就这?没了?”钉崎铃兰的咒力开始运转,反转术式很快治好了身上的伤“你这个看起来有些滑稽的能力是怎么回事?”
她已经看出了飞段施术的原理,总的来说跟她刍灵咒法的共鸣有些相似,但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。
通过被咒者的血液做连接,站在法阵里伤害自己,就能达到诅咒的人的效果。
说是忍术吧,好像不太纯粹。
但要说是诅咒吧,又太不够格了。
咒术界三流的诅咒师都不用这么麻烦的术式。
佩恩究竟从哪看出飞段的能力跟她很像啊?!级别差太多了好吗!
年轻男人的嘴角溢出鲜血,他呆愣地看着毫发无损的铃兰,黑白相间的身体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,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。
“……咒术·死司凭血失败了?不可能啊,我的诅咒从没失败过!”
钉崎铃兰挑眉:“不是你等等,这也能叫咒术?你懂什么是诅咒吗就出来丢人现眼!”
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,有人类的地方就会有诅咒他人的事情存在。
飞段身上的咒力要比普通人强一点,不过距离咒术师还差的很远,他那个黑白相间的鬼样子恐怕是被人改造过的产物,普通人只要拥有怨恨就会产生诅咒的欲。望。
真是讽刺啊……
咒术师们的力量都是用来保护人类的,为此每年有大批咒术师在祓除任务中牺牲,而飞段却借诅咒之名去伤害人。
钉崎铃兰双手结印:“我应该让你看看真正的诅咒是什么样子,领域展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