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维杰从来对这种贩毒的行为深恶痛绝。
至於直接找警局举报抓毒贩?
拜託!这里可是印度。。。
维杰对於警察的帮助不报多大希望。
“拉比,你上午怎么回答他们?”维杰终於开口。
“我说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。”拉比如实道。
“你要记住,这种事情没有合作的余地明白吗?”
拉比这是第一次看见维杰的表情如此严厉,內心也是扑通嚇了一跳。
“放行吧维杰,下次再来我就严厉拒绝他们!”
交谈的气氛凝稠,让拉比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静静等待著维杰再次开口。
“拉比,麻草和鸦片千万別沾一点,它会完全害了你,还有你家人。”
维杰临走前不放心,拍拍这位昔日最好朋友的肩膀,再次严肃告诫道。
虽然拉比没说对方开出的合作价钱有多丰厚,但维杰自己也能想明白。
对於他而言,那是天大的诱惑。
现在自己处在开店扩张的关键期,这种事情既然找上了门,就不能抱任何侥倖心理。
“还得做好防备。。。”
不过具体怎么应对也得看后续,先得找人盯紧自己的店铺。
维杰深呼了口气,把脸上的凝重隱藏了起来。
。。。
毗邻一所小学的十字路口,突兀地长著一颗將近二十米高的菩提树。
几座灰泥外墙的四层公寓,就矗立在菩提树旁边,维杰径直走向了其中一栋。
阴暗的短廊东面,完整的墙壁上用奥里亚语书写了“给我们米吃”的红色標语。
维杰猜测这脱漆的標语,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。
他沿著水泥台阶一直上到四楼,两边像是学生宿舍一样的铁门单间。
走廊上横七竖八悬掛著各种男人的衣服和內裤,维杰下意识皱了皱鼻子,怀疑衣服上的骚臭味没被洗掉。
地面上是零零散散的垃圾碎屑,蔓延一股隱约的咸臭,所幸没见到老鼠。
“他妈痛快点,待会我还要上床多睡一会!”
“操!这四张牌比我家漏雨的屋顶还烂。”
屋子中央,一张塑料椅上放置著一块厚木板,五个男人正围著打牌。
其中一人挠了挠滂臭的咯吱窝,才去摸面前没翻面的扑克牌。
旁边有一口大落地扇呼呼地吹风,穿著白色背心的眾人格外满足。
伴隨咯吱咯吱声响,一把铜钥匙转动半圈,拧开了带著锈斑的锁,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投向了被打开的铁门。
“老板!”“老板!”
维杰平静地点点头,回应了几人的问候,看见他们身子一哆嗦间,全部直愣愣地站了起来。
“別紧张都坐下。。。”
五人中有四个是之前答应跟隨维杰的人力车夫,还有一个,是考了五年公务员没考上的失业大学生。
后者也是这两天被维杰拉入伙,很快適应了这样的氛围。
其余还有几个,不过由於结了婚有了孩子,不跟他们住在这间维杰租下的集体公寓里,但不妨碍干活。
这一小撮人构成了维杰目前的黑手套。
这间公寓三十多平米,住五个人,对於他们而言,算是极为宽敞甚至有点小奢侈了。
几人在维杰的照拂下暂时不愁吃穿,白天还能在屋里打打牌睡懒觉,心里除了敬畏就是感恩。
“老板,是有新的任务吩咐吗?”
维杰目前的打算,是让自己的手下们,白天蹲守在普里的总店和明天新开张的那家店铺附近。
要是还有奇怪的人找上门,第一时间打路边电话给自己匯报,並留意拉比的举动。
“听我安排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