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铃铃维杰试了试自行车的铃鐺,满意地跨上了自己的座驾。
今天要前往布巴內斯瓦尔,拿著中奖可乐瓶盖兑换“一等奖”奖品,顺便再找一位靠谱的点心师傅。
一路相安无事,路上也没碰上挡路的牛群,顺利抵达了奥里萨邦的府。
他径直前往市里最大的饮料供应连锁店铺,里边有一个可乐专柜,將中奖的瓶盖交给了前台老头。
前台老头居然抓起一柄放大镜验证瓶盖,確定不假后,接著掏出一张厚纸板的记录单。
“没错,一等奖確实还有一个没兑。。。”老头抬起脸,扶了扶脸上的老镜。
“年轻人,还好你及时,这期的奖品再不兑换,后天就要过期了。”
“奖品是什么?”维杰问。
“先別急嘛。。。”
他接著给维杰填写了一张中奖信息表格,然后又让维杰把中奖瓶盖的背面举到胸前,抬头挺胸靠墙,给他拍照记录。
“怎么感觉搞得像入狱囚犯一样。。。”
“好了,我已经打了电话,一会你的奖品就送到了。”老头忙活了一通,笑呵呵道。
“奖品到底是什么?”
“年轻人,是一场板球比赛的贵宾席门票,还有赛后和所有板球明星的合影券。”
维杰挠挠头皮,这“一等奖”的奖品也太次了吧,好歹送个冰箱电视之类的大物件。
確定不是门票卖不出去了,才改成奖品的形式送人?也不知道一张门票能值多少钱。。。
“噢,这场比赛好像就在二十七號。。。三天之后嘛,布巴內斯瓦尔举行,是旁遮普队和咱们奥里萨队的比赛。”
老头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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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响应印度板球委员会举办的各邦友谊赛,在全国二十八个邦轮番举办,最近热度一直居高不下,年轻人,你不知道吗?”
维杰確实不关注这个,每天不是忙著赚钱就是忙著翻垃圾桶。
板球是印度的国民级別运动,而且九二年刚好参加了四年一度的世界板球杯。
官方借著这股民眾热情的浪潮,多举办点比赛拉动经济和创收,也是可以理解。
“这一张门票能卖多少钱?”
“。。。这可是贵宾席,坐的几乎都是婆罗门老爷和官员富豪,而且这样的比赛几年都不一定办一次,一张怎么也得大几千卢比,而且还有市无价吶。”
正交谈间,一名骑著摩托车,类似邮差的男人,把一个薄薄的信封送到店铺里,老头用粗糙的下巴尖指了指维杰。
维杰接过信封,里面確实就是贵宾席门票和合影券。
“行吧,就当犒劳一下自己,放鬆放鬆。”
如果有两张的话一定带香蒂去,虽然她也看不懂板球。
驱使维杰没打算当黄牛把票高价卖掉的原因,主要是老头提到的“婆罗门老爷和官员富豪”。
说不定自己可以近距离获取什么有关的每日情报或商机,未知的获益將趋於无限大。
不过自己一名达利特,混在一群婆罗门和官员之间,原则上肯定不会被允许。
但参加板球比赛这样的娱乐场合,只要不露出“马脚”,不太可能会被刻意质问。
所谓饿死胆小者,撑死胆大者。
自己身材和骨架高大,而且五官还算立体,单从外型看起来压根不像一名底层人。
不过还有一个问题硬生生摆在维杰面前,那就是皮肤肤色。
常年扒煤偷煤的生活,导致维杰皮肤比小麦色还要深,这点上可能会露怯。
“有个组合办法,在防晒霜里面混上一点珍珠粉涂脸上,再戴一顶时下新潮的棒球帽遮盖脸部光线。。。”
这样就能起到一定美白的效果,还能顺带给自己打上“潮流青年”的標籤。
有没有身份证搜查的环节,谁会想到身旁这样一个年轻人居然是“不可接触这者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