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知道协会近期进行了深度改革的事吧?”梁有食问道。
钟悦连忙点头。
“知道一些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梁有食讚赏地看了钟悦一眼,表示认可,顿了一下才道:“我们隱修会脱离尘世的时间太长了,落后別人太多。为了符合参加考核的要求,我们要爭取这几个月內把积分提到1oo分以上。”
“所以,大师兄最近也在努力找一些適合我们隱修会的任务,到时候我们几人都得出去执行任务,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农庄,没问题吧?”
难怪大师兄最近这么忙。
“师兄,放心吧。我会为大家守住大后方的。我们一起加油!”钟悦挥舞著拳头。
接下去的几日皆是无事,钟悦每天沉醉在修行里,时间过得飞快。
杨树春得知他最近食慾大开,也刻意吩咐儿子多安排一些饭菜。
几天后,在农庄的饭堂里,隱修会举办了一场不太盛大的聚会,给即將出的五位骨干送行。
多年滴酒未沾的几人皆是喝了个酩酊大醉。
“师弟啊,不是师兄不愿意带你。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说,农庄也算是我们的新驻地,终究要有人驻守的。”
“这次不仅仅接了任务,还有另外的要事要办。”
“你知道,为了保证这次考核的绝对公正,隔壁市的林会长到时候会来担任我们广天市的考核官。这一次我们也是借著协助完成任务的机会,跟林家混个熟脸……”
杨树春死死握著钟悦的手,就像是临行前放不下心的长辈,喋喋不休。
钟悦脑子里也是一片浆糊,糊糊涂涂地应付著,只记得醉倒之前的最后一句话。
“大师兄,我修为虽浅,但也想为隱修会出把力,下次有机会的话,带我一起去吧,我保证不拖后腿。”
说完这句话,钟悦已经不省人事。
迷迷糊糊躺在沙上,钟悦彻彻底底地放下了防备,全身心放鬆。
谁也没有看到,就在他呼吸渐渐平稳的时候,一点拇指大小的微光在道袍里亮起。
那光点就像是个充满好奇心的婴儿,在房间里四处游荡,停停走走。
最终,它在桌面上的一根铁汤勺上停留了下来。
第二天醒来,钟悦只觉头痛难耐。
要不是大师兄说过,那是自己几十年的珍藏,钟悦都要怀疑昨天是不是喝了一顿假酒。
起身之后,他下意识地朝厨房走去,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嗯?有问题!
以前那极致的飢饿感消失了,钟悦又好像恢復了辟穀时候的感觉。
瞬间进入內视状態,当关注点落在丹田之处时,钟悦完全愣住了。
原本无比圆润的真气,此时完全变了一副模样,一头大一头小,一头尖一头扁。
那模样好像是一把……汤勺!
这是怎么回事?
钟悦百思不得其解,不过很快现身体並没有其他的异样,也就放心了下来。
其他人都离开了,农庄內又剩下他和杨飞两人。
杨飞是个完全閒不住的性子,当天下午便直接掛上停止营业的招牌,来到钟悦的房间。
“师叔,走吧,我带你长长见识!”
他也不顾钟悦是不是愿意,直接拉著他就上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