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她眼睛都不眨的把这桩功给我。”
陆狰看著自己的双腿,只见腿部肌肉相较於之前暴涨了许多,鼓鼓隆起,稍一用力便能感觉到蕴藏著的恐怖爆力。
不过这外表的確是有点看不过去了,儼然粗壮了一大块。
“陆供奉,您的主意果然有效,我们已经有了进展!”
门外突然传来杨业的声音。
“进来说吧。”
杨业闻言推门而入,拘谨的端过陆狰递过来的茶水,喝了一口道:“按照您的主意,巡检司的弟兄们搜集出了这几个月来身怀六甲的女子。”
“城西的一户人家,女主人恰好临盆,屋內忽然飘出刺鼻腥臭……”
陆狰神色一动,当下拿起长刀便出门了。
“带路。”
……
“这股腥臭味是哪里来的……”
城西余家,余虎正一脸焦急的在屋外徘徊,今天是他妻子临盆的日子。
只是屋中產婆迟迟没有出来,方才妻子的叫声也戛然而止,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“来的刚好。”
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他转头看去,只见一名黑袍男子,一脸阴翳的站在门前,似笑非笑。
“你是谁!”
余虎愣了愣,隨后怒道。
“我当然是来看我孩子的呀。”
黑袍男子缓步进门。
“你找死?”
余虎一听这话,怒从心头起,抄起一旁的棍子打了过去。
“噗嗤。”
只见黑袍男子下頜裂开,一条吐著信子的分叉长舌窜出,如刺西瓜般將余虎的脑袋贯穿,卷出脑髓送入口中。
“咕嚕。”
他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,径直朝屋內走去,推门而入。
此时负责接生的產婆不知何时已经昏倒在地,床上的女子也因剧痛而晕厥。
“大姐还是太保守了,这可不是霸州……”
他看著床上的女子,肚子已然高高隆起,体內胎儿不断挣扎,不时出非人般的嘶吼。
“养的还不错。”
他轻笑一声,正准备继续上前……
“畜生!”
倏然,身后传来喝骂,隨即便是长剑出鞘的声响,带著破空声杀到身后。
在得到消息后,杨业去通知了陆狰,而寧仪则是带著弟子们一路赶来。
看到门口的尸体,她知道还是来晚了一步。
黑袍男子反应迅,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躲过此剑,隨后转身狞笑:“你就是太素宗那名长老?一个初入破限的血食,真不懂在担心什么。”
说罢,体內传出血肉蠕动的声音,躯干逐渐扭曲、变形,伴隨腥风扑鼻,下一刻,一道庞大蛇躯已然拔地而起,比上次那头更加怖人。
“你们都退后!”
寧仪察觉此妖威势,心中不安,对著身后的弟子们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