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预感。
纪轻行紧张地吞咽了一下。
“为丶为什麽啊?”他语气弱弱的。
装无辜。
沈昕一记眼刀甩过来:“为什麽?当然是性生活不和谐啊,还能是为什麽?”
“啊?”纪轻行不可置信,“性生活不和谐?不和谐还能连干两天两夜?”
啪——
沈昕忍无可忍,不加任何水分地,用尽全力一巴掌甩上去。
明显没有一丁点儿或奖励或玩笑或暧昧的意味。
只有愤怒。
全是愤怒。
纪轻行的脑壳嗡嗡作响。
“我要和你离婚!”沈昕第三次说,声音和情绪完全放了出来,“否则我真地会被你谋杀!我连生孩子那关都过了,没想到还有你这一关,比生孩子更加可怕!纪轻行,你不是做爱,你是做恨,你是不是真地恨我啊?是不是我以前写过什麽让你不满意的情节,你现在逮着机会就疯狂报复啊?!”
“昕丶昕昕……”纪轻行大惊失色。
沈昕忍着浑身各式各样的疼站起来,使劲儿一推纪轻行,更使劲儿地把抱枕砸在他身上,径自向楼梯走去。
“我要跟你离婚!必须离!宝宝归我,你一眼都别想看!现在马上,要麽你从这栋房子里滚出去,要麽我走!”
纪轻行见势不好,心想眼下解释已经没用了,只能行动,而且必须采取那些具有打断效果且震撼力足够的行动。
于是他一个箭步冲到沈昕面前,双膝一软,“咚”地跪在硬邦邦的木地板上,满脸都是祈求与悔意。
沈昕始料未及,不由地退後一步。
但很快就恢复了。
哼,这种男人专属的死皮赖脸小把戏他早看透了,才不会上鈎。
他冷笑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滚?没问题,我走也一样。你想跪,就在这里跪一辈子吧,我不拦着。”
沈昕绕开跪的笔直得纪轻行,继续上楼梯。
上到一半,突然听到背後空旷的客厅里传来如洪钟般的一声“昕昕——”!
沈昕吓了一跳,回头一看,纪轻行还跪着呢,仰头看着他,期期艾艾的表情仿佛要哭,距离有点儿远,不确定他的眼睛是不是红了。
他没好气地问:“干什麽?”
纪轻行没说话,以一副大无畏的模样吸了口气,双手向上举过头顶,侧身一倒,两条大长腿伸直,骨碌骨碌地向玄关处滚了过去。
其间碰到了沙发脚,流畅的滚动受到阻碍,他便使劲儿蛄蛹,蛄蛹过障碍後继续骨碌骨碌流畅起来。
沈昕:……
沈昕:…………
沈昕:………………
沈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口口你。”
“滚出去。”
纪轻行是不是真有把一切修辞写实化的毛病啊?
此时此刻,沈昕觉得他的生活就像一出戏。
滑稽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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