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轻行一顿,充满期待地回头。
沈昕进了卧室,很快出来,递给他一张卡。
纪轻行一看,充满期待的脸就垮了。
沈昕说:“之前我是因为不想多费唇舌,所以收了你寄来的卡,其实我不需要,也不想要,还给你。手机转账的五万我也转进去了。”
纪轻行不动。
沈昕也不动。
僵持片刻,纪轻行说:“你就当帮我存着。”
转身就走,走得很快,沈昕甚至没反应过来。
他呆呆地看着空了的玄关和紧闭的门。
半晌深深呼吸。
谁能想到,这一趟出去,居然发生了这麽多事呢?
走到窗边向下看,纪轻行离去的背影走在厚厚的积雪上,天上的雪已经停了。
一个人在咖啡厅的时候,他决定了等雪停就去做流産,可是现在,雪真地停了,他却……
突然不想去了。
他擡起手,在得知怀孕後第一次,用掌心贴上小腹。
像个仪式般,跟自己那刚刚开始成形的孩子打了招呼。
他还久违地産生了写作之外的动力。
阿圆就像个预言家,出去一趟回来,他真地可以商讨工作了。
前两天状态特别不好的时候,本想把报了的培训课程退掉,现在看来也不用了。
纪轻行消失在视野里。
沈昕回到书房,把自己出版的书整理好放进纸箱,又四处仔细看过,确认纪轻行再来将不会有任何不妥。
纪轻行说,来香国是为了找寻“喜欢自己什麽”和“有多喜欢”的确切答案。
那麽,他就给他时间,也给自己时间,去一点点解释心中的困惑。
接下来,很顺利地写稿,很顺利地联系阿圆,很顺利地睡觉。
第二天清晨,很顺利地被纪轻行的电话吵醒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快乐。
“验证一下,没骗我啊,确实放出黑名单了。”
沈昕:……
“你就为了这个?”
“不止。小昕昕,出来运动吧。”
“什麽?”
“你说你作息混乱,我帮你调一调,把你的面黄肌瘦精神萎靡都治治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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