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谢行之就是个蛮夫,他故意找人,将我套了麻袋打了一顿,使我受伤在床,无法前来阻止你们的婚礼。”
江绾愣住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谢行之那般清风霁月的人,下起手来,竟然会这么黑?
不过,有一说一。
这简单粗暴的法子,她是真的喜欢。
见她沉默,云尘主动替自家世子解释道:“夫人,莫听信这起小人胡言,他故意派人到悦已阁捣乱,世子是为了替你出气,才吩咐属下动手的。”
云尘豁了出去,咬了咬牙说道:“至于打脸,这事是属下自作主张,不关世子的事。”
世子,属下只能帮你到这里了!!!
江绾闻言,嗓音温和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来人,云侍卫护主有功,赏银百两。”
云尘:“!!!”
他没听错吧?夫人没有罚他,还要给他赏赐?
而且,夫人出手也太大方了吧?
一次就是纹银百两,要知道,他跟着世子,一个月也就二十两月钱。
云尘下定了决心,他要当世子夫人的眼线,谁都拦不住!!!
往事
陆景不敢置信地看着江绾:“江绾,你……”
江绾冷笑一声:“陆公子三番两次陷我于不义,若非当年黑风寨的相救之恩,你当真以为,我是没脾气的?”
陆景言看着江绾冷下来的眉眼,忍不住解释道。
“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江绾,我们订过婚事,你也曾真心待我,不是么?”
江绾看着他,杏眸毫不掩饰嫌弃。
“从前我只当你是被宠坏的世家子弟,没想到你这人又蠢又坏。”
“你几次三番陷害于我,还想让我真心待你?”
“人长得一般,想得还挺美。”
“云尘,把人轰出去!”
陆景言不肯放弃,刚想开口,被云尘往嘴里塞了块破布,堵住了嘴拖了出去。
……
谢行之来到了盛帝的书房,高位处的傅弘深从谢行之进来的那一刻。
他便抬眸,上位者的威严压迫了过来,
他屏退了书房的奴才,嗓音不复贯来波澜不惊,试探地问道。
“行之去吴记了?”
谢行之按了按眉心,陛下这人是属狗的吧?
他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:“是的。”
傅弘深眸色亮了一瞬:“给朕打包了么?”
谢行之语气中的无奈更甚:“陛下的饮食,何等谨慎,臣可不敢擅作主张。”
傅弘深被噎了一瞬。
谢行之嘴里说着不敢,但这不敢的事,他可没少干。
谁敢信?自从他登基以后,他除了全年无休以外。
连吴记的鱼粥,都吃不上了?
当了盛帝以后,他的饮食成了宫里的头等大事。
需得御膳房根据他的身体状况,联合太医署拟定好菜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