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顾锦栀以为的带她去骑马,是一人一匹马的意思,然而等到走出大门,才发现萧珩让人只牵来了他自己的那匹黑马。
“我没有马吗?”顾锦栀站在台阶上,望着他不解道。
萧珩把马缰接了过来,好笑地反问道,
“你会骑吗?”
顾锦栀翻了个白眼,一脸的不服气,
“你这是看不起谁?!”
她小时候性子野,不记得是四岁还是五岁的时候,就从皇帝爹爹那儿磨来了一匹小黑马。虽然不能出宫去骑马,但是宫里也有马场,她没事就去那儿骑马玩。
这么掐指一算,马龄也有十年了。
萧珩五岁的时候在干嘛?穿着开裆裤玩泥巴吧?还好意思看不起她!
然而顾锦栀自己并不知道,她这副不服气的小模样落在他的眼里,奶凶奶凶的,可爱得要命。
他低笑了一声,翻身上马,冲她伸出手,
“上来。”
顾锦栀很有骨气地拒绝,“我不!”
他们刚刚差点就亲上,就算他睡了一觉忘记了,但
是自己是唯一清醒的当事人,这会儿怎么也该避避嫌吧。
然而萧珩忽然从马上弯腰,“我惯的你!”
伴随着他不耐的声音,顾锦栀还没惊呼出声,就被他一把捞到了马背上。
不走了,好不好?
顾锦栀被他薅上马背的第一件事,就是赶紧去扯他的披风护住她的小脸。
她可太记得第一回他带她骑马回雍州的时候,那些冰冷冷的风在脸上胡乱地拍是什么滋味了。
然而这回她还没动手,萧珩就自觉地把身上的披风拢了过来,将她整个人包在怀里,生怕她被风吹着。
顾锦栀感觉到他的手臂就环在她的腰侧,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,可是他要抓紧她身前的马缰,总归是免不了触碰到。
男人的手臂肌肉紧实,坚硬有力,莫名地让人感到安心可靠。
顾锦栀想回头,看他是不是真的不记得刚刚他还被她咬了一口,但是目光一对上,她就像是被烫着了一样,连忙转过头,匆匆收回了视线。
“坐好了?”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,鼻息灼得她的耳尖滚烫。
“嗯。”顾锦栀小声地应道。
好像是真不记得了?
酒精真是个好东西,占完便宜还不用带心虚的。顾锦栀心想。
萧珩见她坐稳了,于是双腿夹紧马腹,打马奔向了城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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