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陆焱静静地看着他。
“一年,找到解决办法,没得商量。”
闻言,章绪猛地站起身,身子站稳后才想起他这会在马车中,要是一个不稳说不得就给摔出去,他又讪讪地坐下来。
“殿帅,不,陆大人,我是太医院院首啊,一天不是这宫的娘娘病,就是那宫的娘娘要害人堕胎,周旋其中已然耗费精力了,晚上回去除了配置解药,我还得交公粮,我容易吗?两年都是我牺牲了自己的休息时间争取的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陆延表情冷淡,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两年,必须两年。”章绪不死心继续争取。
陆焱抬眸,直直盯着他试探的目光。
章绪摸了摸手臂,脸上仅剩的嬉皮笑脸也维持不住,故作镇定:“好好好,就一年。”
目的达到,他便也不再说,车内沉默良久,他突然开口:
“这毒当真会转移?”
章绪懒懒斜靠在马车上,“也不一定,反正书里是这样记载的,只是说或许,给你说也只是让你心中早做打算。”
陆焱骨节分明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敲打在扶手上,清脆的声响在沉闷的马车中格外清晰。
弄得章绪一口气不上不下,就连胸腔震动都随着他敲击力道。
“回去后配点温性中和的药。”
章绪:“。”
“若是舍不得要不重新找个女子引毒?”
这话一出,就连马车都晃悠了下。
陆焱没接话,紧接着马车内安静得近乎诡异。
他复杂地看了陆焱一眼,结果刚撞上他不容置喙的眼神,想说的话全部又给卡了回去。
“行,回去就配,回去就配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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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清月一连看了几天,她竟然不知道两个人,真的能玩出千百种花样。
而且那么难受,真是会有人享受这个过程吗?她不解。
特别是书册中女子的反应,她也不是初经人事,可文字描写出来的快感她未曾体会过,只觉耻辱抗拒。
但也还是将图案全部背在脑中,直到第三日容娘子来。
华清月看着她扶腰,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,特意迎上去:“容娘子,你来了。”
这几日除去她说起男女那档子事滔滔不绝之外,其他倒还是相谈甚欢,容娘子教她书册子的内容,给她讲之前在边疆战场发生的趣事。
她父亲原是大晋官员,因犯了事,全家男丁全部处斩,女子悉数入教坊司为妓,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章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