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清月不敢置信地盯着他,他从来是言语露骨,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,如今欺辱话语,张口就来,完全没有遮掩。
她已经不想说万一有人来会如何,因为她知道,等待自己的也只有那句纳她为妾的话。
也是,他喊自己来,除了泄欲,又能做什么呢?
“你脱,或者我帮你脱,你自己选。”陆焱语气轻佻,几次折辱还不够,还要将她的尊严踏进尘埃里。
见她没动,陆焱戾气浓烈。
“你身上还有哪出我没看过?如今也不知你在扭捏个什么劲。”他边说,边伸手来解她的腰带。
华清月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很快,她便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,“怎敢劳烦大哥哥,我自己来便好。”
她知道他在生气,除了能尽量顺从,别无他法。
夏衫不多,几下就只剩下里衣,华清月手指放在系带上停顿了半瞬,还没下一步动作,就被他扯进怀里,吻她的力道比前几次都要霸道。
几下,嘴里就传出咸腥味。
华清月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里,宽大的手强势往里衣里面钻。
她以往越抗拒,他便用更大的力道征服,如今华清月学乖了顺着他,修长的手顺势往上环住他的脖子,微喘的气息让身边男人浑身僵硬。
片刻,他轻笑凑在她耳边说,“你说,要是桓谦舟看见你这副浪荡取悦我的样子,还会不会。”
他话说一半,也不再继续往下说,朝她耳边吹了口气,“这几日,可曾想我?”
他偏要她一个答案
华清月听到他的话,心神一阵恍惚。
这男人今日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,从她进来那一刻开始,就莫名其妙。
可曾想他?想他做什么?
他与她一处,若不是强迫着她做那事,便是对她言语相讥。
难道还有人上赶着被磋磨的,华清月苦笑。
陆焱死死盯着她,瞧着他还在出神,腰间的力道微微收拢,再次开口道:“我离开这三天半的时间,你可曾有半刻想起我?”
腰间疼痛,她不自主轻哼出声。
“这就痛了?”陆焱没好气地说。
天知道,这几日在宫中,他是怎么挨过来的。
以往他处理政事总是能全身心投入,有时候忘了时间,一坐便是大半天,更有甚者,通宵也只是他几杯茶的瞬间。
可这次。
明明茂州等几个县大小事不断,就连圣上看到茂州干旱的折子,都气急攻心,当晚就引发了老毛病,床榻前握住他的手再三叮嘱一定要保住百姓无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