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什么?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,我今日说过的话算数,真到了那一步,我纳你进门为妾室。”
华清月下垂的手倏地收紧,适才尽力维持的笑意也尽数褪去,冷声说道:
“大哥哥以后还是莫打趣清月了吧,陆家上下都对大哥哥寄予厚望,要是大哥哥正室未进门,先纳妾室,清月可担不起这祸水的名头,。”
她边说,边使出全身力气从陆焱怀中出来。
陆焱面色渐渐沉凝,猛地再次将她揽入怀中,力度之大,华清月几乎是硬生生撞在他坚实的胸膛上。
又疼得倒抽一口凉气,此刻,她所有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。
“大哥哥,清月今日实在身子不适,若是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还请快些离去吧。”
这话一出,原本就冷硬不悦的男人瞬间聚集着万千黑沉怒气,“你赶我走?”
华清月踉跄着撤销挣扎的力道,没来由地心跳加快,继续找补,“大哥哥,清月只是不想别人误会你而已。”
“到底是担心我,还是担心你自己被别人误会?嗯?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语气夹杂着隐隐怒火。
下一刻又听见他说,“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暖床工具罢了,于我,能惹什么误会?”
华清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直接说道:“清月的身份是低贱,正厅里面都是贵人,所以大哥哥还是请离开吧。”
她这话一出,陆焱眸色更冷沉,猛地上前拽住她的手腕,“你让我走?若是现在是桓谦舟,你还会用这语气与他说话?也会让他走吗?”
华清月倏地瞪大眼睛,满是不可置信。
陆焱垂眼注视着她微愣的眸子,辨不清喜怒:“今日,你认识的新朋友,这么快就忘了?”
华清月知道他意有所指,故作镇定:“桓公子今日只是问个路,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。”
陆焱漆黑眸子闪烁着,“没有不妥?”
华清月不欲与他争吵,“是的,大哥哥,桓公子是府上客人,清月虽然才来安宁侯府,但府中众人都对我很好,有客人问路,清月指路,并无越矩,也无不妥。”
害怕大哥哥会厌弃我
“就只是问路?”陆焱捏紧她手臂,再缓缓用力收紧,出口的话沉得发闷。
“是。”
华清月回答得干脆。
倏地。
他轻笑出声。
笑容却不达眼底,眸中仍是清冷漠然,紧接着缓缓从袖中掏出一个白瓷瓶。
“既然你这般守礼,桓谦舟在宴席上却拿了药请我转达,我竟然不知,你还有这本事,以往倒是小瞧你了。”
他说着,粗粝大手就已经将白瓷瓶递了过来,幽深得辨不清喜怒:“要吗?”
华清月心中忽地一愣,片刻失神。
桓谦舟给她送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