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弈玦唇畔漾笑地摇了摇头,“不会。”
下一秒,玲玥顿感身上一沉,对上了男人饱含侵袭之意的视线,瞳孔骤然一缩。
男人如同巧夺天工般的俊美面孔就在她的正上方,愈发与她逼近——
“因为朕可比那些猛兽凶得多了。”
好心当成驴肝肺。
玲玥觉得,自己再也不要去关心薄弈玦了。
他真的太凶了!
薄弈玦只是一脸餍足地抱着她,带着薄茧略微粗糙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怀里的负气包。
“玥玥不生气,朕给你讲故事好不好?”
“我不听”
少女的嗓音有些发哑,娇羞地紧闭双眸,酸软无力的手发泄似的轻轻推了推男人健壮的腰身。
突然间,她听到了一道奇异的撕扯声,莫名有些悦耳好听的错觉。
她寻声抬眼望去,竟是薄弈玦将她身上的铺盖撕下一角的裂帛声。
她错愕地睁大了眼,“阿玦你这是在干什么!”
“这毯子,亦是尹国的贡品,由落雨潭岭的一种珍禽皮毛制成”
说着薄弈玦又扯下了被子上的一块帛料,略微沙哑的声线有几分邪冷。
那皮毛材质撕裂的声音竟能荡漾人的心神,正如男人的嗓音一般魅惑勾人。
“过去玥玥不在朕身边的时候,朕便得到过这样一床毯子,朕嫌它扰乱心智便将它撕了,却意外发现这裂帛声当真是好听”
又是“嘶啦”一声,玲玥身上的寝被再度被薄弈玦撕掉一节,裸露出少女肩头似雪般细腻的肌肤。
阿玦他这是在干什么!简直暴殄天物!
玲玥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猛地一收,她匆匆往薄弈玦身上靠了又靠,声音带着几分央求,“阿玦你不要再撕了。”
薄弈玦黯哑低迷地笑了声,“可是玥玥好像不太喜欢它。”
如竹节般的长指轻挑少女的下巴,男人似乎对刚才的场景分外留恋。
“倒不如撕了,让朕与玥玥共享片刻这让人心旷神怡的声音。”
玲玥娇羞地垂首,黛眉微蹙。
她哪里是不喜欢这一床毯子和寝被,她明明就是怕他凶呀!
少女柔软的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脖颈,神色羞怯到了极致,话音也带着些委屈,“我其实挺喜欢的。”
薄弈玦笑意更深,俯首饶有兴趣地在她眉心吻了一下:
“朕也以为,这般珍品当与你共享才会更有意思些,不然便是索然无味。”
没有脸去面对绝羿了
待原先昼国地域的局势稳定下来时,薄弈玦也恰好处理完了这段时间朝廷里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他当即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,为薄砚青和上官瑜赐了婚。
但薄砚青万万没想到,他才新婚没几天,便从皇兄那收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使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