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吸了吸鼻子,呜咽着,话都说不清楚。
闻言,男人绯红的薄唇勾勒出邪肆的笑:
“朕就是要凶你一回,怕你不长记性。”
他微躬着腰身,用力扯了扯胸前的衣襟。
玲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,有些羞怯地看着他。
小麦色的肌肤在眼前呈现了一大片,健硕肌肉勾勒出的线条错落有致。
沟壑分明的锁骨下,环状的玉佩牵着红绳垂吊下来,随着男人的呼吸摇晃得厉害。
“阿玦”少女细软的嗓音有些发颤。
“哦,现在又知道怕了?”
薄弈玦低迷黯哑地笑着,修长微凉的指拂过玲玥精致小巧的脸颊,指腹在她微红的眼尾逗留摩挲着,抹去些许泪水。
岁月静好的时光只是短暂停留了片刻,趁她放下戒心,骨节分明的十指忽然紧紧地扣着她一双柔弱的手。
薄弈玦不再隐忍,覆身而上
“你把朕当成了你什么人,怎敢轻言生死立军令状!”
他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,她的一切。
玲玥在一番折腾下气若游丝,“是我的夫君”
炽热的气息扑撒在满是吻痕的颈上,薄弈玦在她耳畔低沉地呢喃:
“这一点,玥玥永生永世都要记得。”
为什么愿意相信我
次日,在百里淮的安排下,诏国军营防水防风措施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。
工程并不大,军师声称无论明日气候如何,总归是有备无患的好,因此大家也没有异议。
只是这一天,晴空万里,夏日的高阳依旧火热。
有好些人,正等着看陛下轻信一介女流,进而延误攻城战机的笑话
玲玥今日醒来的时候,已经日上三竿,肢体酸软得几乎生活不能自理。
“阿玦,我好像动不了了”
薄弈玦对此早有意料,看着她颈上还未消退的点点吻痕,唇角扬起浅浅得逞的坏笑。
缠哄一番后,便一把将她抱去梳洗。
玲玥生无可恋地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任由薄弈玦掇拾着,在发丝间别上珠翠和凤钗。
一段时间下来,薄弈玦天天乐此不疲地为她梳妆,编发的手法倒是愈发纯熟了
梳洗完后她又被轻柔地放回床上,薄弈玦将枕头立起来,好让她倚靠着。
“玥玥,来喝粥。”
薄弈玦持着碗勺,坐在床边喂她用早膳。
玲玥喝下一口粥后,竟轻撅小嘴,“阿玦一点也不心疼我。”
薄弈玦怎会不知道她所指的事情?
然而他只是放下碗勺,嘴角噙笑:
“玥玥定是对这粥有些不满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