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薄凉绯红的唇忽然覆了上来,在他强势的索取之下,玲玥逐渐双眼迷离。
床幔落下,烛光摇曳。
“玥玥好香。”
薄弈玦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,声音低哑又餍足。
宁静的夏夜中,殿里的温度又升了些
玦与环
玲玥睁开眼时,天已大亮,柔弱的身体像团棉花一样散软无力。
她只记得昨夜失去意识的时候,四肢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
她要哭了,薄弈玦便低声哄着将她的泪珠吻去,却还是没有一点节制。
玲玥又羞又气,娇俏的脸白里透红。
她明知道薄弈玦在床榻之上与平日判若两人,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。
有指甲前,她的反抗尚且苍白无力,可她怎又会鬼使神差地主动提出修指甲的事情,搞得她最后一丝倔强都没了
寝被中的另一块位置是空的。
薄弈玦不在身边,玲玥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
但玲玥也知道,薄弈玦即将大仇得报,他最近必定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去做。
她稍稍舒展了一下身子,一阵酸疼不适顿时传遍全身
玲玥蹙着俏眉,努力地爬起身来,着上衣衫。
正准备去铜镜前头梳洗,她忽然发现床头放了许多糕点,方才竟都被忽视了。
“阿玦还是体贴我的。”
玲玥微蹙的眉很快又舒展开来,化为一抹笑意。
她很天真地原谅了薄弈玦。
洗漱后,小玄子的声音忽然从寝殿外头传来:
“娘娘,陛下命奴才送东西过来,说是要先让您看看满不满意。”
“奴才怕惊扰您休息,就不进来了,给您放在寝殿外边?”
玲玥无力地应了声,“好我晚些再出来拿。”
小玄子捧着一个长方形的锦盒站在寝殿外头。
虽然看不到昭仪娘娘的情况,但听见这样的声音,也不难脑补出一些画面。
陛下待娘娘,果真是非同一般
小玄子坏笑着把东西放在寝殿外边的石桌上,恭敬的语气不由自主地上扬:
“娘娘,您多保重。”
玲玥听出了这一份“关切”的意味,有些羞愤地吃着糕点,委屈在心间弥漫。
用完早膳,她悄声打开了寝殿的门,周围没有其他人候着,她反而心安了些。
玲玥这才将小玄子送来的锦盒带回寝殿。
她轻巧地解开盒子上的扣锁,打量着里头的物件。
只见一对净白的佩玉,系着红绳,静静地躺在盒中的锦布之上。
两块都是由质地均匀、品质上好的白玉精心打造而成的环形玉佩,精细的虬龙雕花游刃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