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“毕公子”夫妇的身份并不明朗,却能得到城主的亲自迎接,已经不是他们理解的范畴。
但最离谱的事莫过于,方才那个戴面具的男子都把城主丢进河里了,还能如此高调地离开,护城军也不做阻拦,偏偏谁都不敢再说什么
“哦~那便不看酒量了。”
薄弈玦使坏地戳了一下玲玥的腰肢,“不如看点别的,玥玥你觉得第七页如何?”
“什么第七页”
玲玥思索了一会儿,瞬间便面红耳赤地反应了过来!
“阿玦!你怎么还还将那本册子随身携带着?!”
该不会是想在马车上……?
回行宫的路上,马车中。
玲玥轻轻拉了一下薄弈玦的袖袍,“阿玦,为什么萧城主对你好似不像其他人那样”
“畏惧朕?”薄弈玦淡然开口。
“对呀,阿玦刚刚都警示过他了,可他还是演示得如此浮夸。”玲玥掩唇一笑。
“嗯~不过玥玥,实不相瞒,他说的是真事。”
薄弈玦低低地笑着,伸手捏了捏玲玥的脸,“他演的其实也不浮夸。”
“啊?”
玲玥惊奇得张大了嘴巴,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
说到这里,男人的情绪反而平静了下来,似是陷入了惋惜的回忆:
“当时不仅是萧逸,还有好几个部下都瞧见了朕失态的样子,只是后来都战死于沙场了,如今就剩萧逸一人。”
征战十多年来,他送别了无数可以像这般把酒言欢的战友。
日复一日的生死离别,他似乎已经麻木了。
“现下朕与他虽然隔了层君臣的关系,可他却还像当初那样与朕相处,倒也难得。”
玲玥闻言若有所思,忽然又被薄弈玦挑起了下巴。
男人的声音饶有兴趣地上扬:
“如此一来,朕当年的笑话也让玥玥听了去,玥玥的好奇心可满足了些?”
“满足了。”
玲玥双眸流露情愫,小脑袋歪了歪,“可阿玦是因为惦念我才动以真情,我又怎会觉得是笑话呢?”
薄弈玦抚上她的脸颊,忽然弯臂紧紧地将她抱住,声音低沉而沙哑:
“玥玥真好”
他的唇在少女耳畔徘徊了片刻,又弯起了分毫弧度,带着满足,“没让朕白等这么多年。”
话音落下,玲玥的腰间被一道厚重的力量压迫,薄弈玦霸道地将她往软垫上按过去。
“阿玦”
玲玥感觉车里的温度似乎高了些许,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出,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。
薄弈玦,该不会是想在马车上?
脸蛋迅速染上了桃色,她颤颤地用指尖抵了一下薄弈玦的胸膛,声音细得发慌:
“阿玦我们还是先回行宫吧。”
薄弈玦显然愣了一瞬,“玥玥又在想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