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薄弈玦俊朗的眉眼间竟有些雀跃之色,“玥玥这是在心疼朕?”
他极力克制了心底的欲望,缠绵缱绻地在玲玥额头上用力吻了一下。
玲玥几近被他宽大精壮的身躯笼罩,眉心处传来异样的感觉,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,气息微微发颤。
良久,薄弈玦满意地移开薄唇,欣赏的目光停留在她额上的那一抹红痕。
带有薄茧的掌心抚过少女俏脸,男人略勾绯唇:
“朕已在你额间画押,玥玥可要作数。”
设鸿门宴,白若桦下线
白溯得知明日的早朝免了,心中大喜。
“桦儿,那个贱人怕是已经死了,你今后可以高枕无忧。”
闻言,白若桦面容浮现得逞的笑,又问父亲何以见得。
白溯瞳中闪过阴狠之色,“薄弈玦秘不发丧,估计是在难过着。桦儿,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为父的期待。”
白若桦激动不已,连忙叩谢:
“女儿今后一定会把握好机会,夺得恩宠!”
次日一早,叶公公忽然带着许多礼品出现在丞相府外。
“见过丞相。”
叶公公神色平静如水,仿佛只是在传达一道普通的旨意:
“陛下命奴才转告丞相,请丞相在今夜酉时带着白小姐入宫赴宴,希望丞相能给这个面子。”
“这些是陛下一片心意,还请丞相和小姐笑纳。”
白溯半老的面孔上浮现了一瞬不解,眉头皱得难看,但很快便又化开了。
他示意家仆过去收下礼物,抚须笑道:
“哈哈哈哈哈有劳叶公公转告了,告诉陛下,届时臣定会和桦儿准时赴约。”
叶公公没再多说什么,行了个礼便带人离开了。
白若桦回到府内,有些忧虑:
“爹,为什么那个贱人一死,陛下他就宴请我们?莫非他发觉那个贱人的死,跟我们有关系了?”
白溯轻蔑一笑,笃定道:
“为父方才也想过这个问题,可薄弈玦此人喜怒无常,他要是知道早就动怒了,何必大费周章!”
“依为父看,他怕是终于意识到了要巩固皇权,还要依仗我们家,这才特意吩咐要带上你”
他摸了摸女儿的脑袋,言语中颇有期待之意:“今夜你要好好表现。”
“爹呀”
白若桦心中窃喜,故作羞涩地躲避了父亲的目光。
是夜酉时,白溯带着白若桦入宫了。
白若桦穿着华服,将自己打扮得异常光鲜艳丽。
就连步摇和耳坠都仿佛活了一般,跟随着她的步伐,骄傲地一晃一晃。
不料进了宴会的厅堂,两人只见薄弈玦坐在主位,面色阴沉,独自饮酒。
白溯心中诧异,又想到薄弈玦痛失新欢,难过也是正常的。
白若桦径直跪下,声线婉转妩媚:
“陛下可是有什么心事?臣女白若桦愿为陛下分忧,还请陛下保重龙体。”
薄弈玦慵懒地抬眼,随即又垂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