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该让学得最像的他去!
他也想上茶楼赏曲赏美人,要能被漂亮姑娘投怀送抱那是最好了。
真是便宜青山了!
江野忿忿不平地甩了两下缰绳。
江野把马车栓在马棚上,随后轻盈跳上马车,敲开了景王的车门。
“殿下,马车找到了,不过刚才属下瞧见那两个锦衣卫,他们一直在附近没有离开。”
江野拉开车门后,灵敏的狗鼻子捕捉到了些不寻常来。
车里有姑娘的脂粉香气!
视线落在地面,一圈白色的粉末十分突兀,香味正是从此处传来。
他偷偷看向矮榻,越少珩正闲适地靠坐在主榻上,垂眸掐着虎口的位置揉捏,神色懒惫,但眉宇间不再有挥之不去的阴霾冷淡,反而噙着极淡的笑意。
榻上茶几放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鱼白色瓷瓶。
古怪!
不对劲!
江野不敢妄自揣测,但还是大胆得出结论。
车里来过一个姑娘!
“他们还在附近?”越少珩闻言懒懒掀起眼皮,慢条斯理地屈膝坐起身,撩起半边竹帘望向空无一人的车窗外。
院子里柳下风来,竹影徐徐,风过无痕,静谧无声。
他落下帘子,问道:“过来时有看到其他人吗?”
其他人?
江野察言观色,不多会便咂摸出景王问的是谁。
江野如实答道:“没有。”
说完,江野的目光在越少珩露出的虎口处凝住了,上面有一排整齐的牙齿印!
总不能是殿下自己闲得无聊咬的,这样的樱桃小口,除了姑娘,他实在想不到其他解释。
好泼辣的小娘子,竟然敢在王爷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!
不对,整件事最离奇的应该是,景王竟然允许别人碰他,还没有血溅三尺!
景王开府时年方十六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
院子里原本是配了婢女伺候起居的,但有些婢女不懂安分守己,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。
若只是花枝招展的打扮,没打扰到近前,殿下不会当一回事。
偏偏有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,胆敢给殿下下药。
他依稀记得,那一夜整个王府灯火通明,从上至下彻查了一遍,与此事相关者全都下了狱,剩余那些没参与的奴仆
一律发卖,重新换了一批人。
此后也再没有奴婢近身伺候过,都是由他和青山两个人照顾景王的起居。
殿下不喜欢女人靠近他,那今日车上者,何许人也?
江野心里隐隐有个猜测,但也仅有六成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