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从前的他只不过是表象,而如今的才是他的真实内心。
荷回知道他说的是真话,身子不由一凛,心跳得更快。
天爷,她究竟做的什么孽,将自己弄到如此境地,逃又逃不走,避又避不掉。
“民女知错”她终于老实,“我不知要做什么,还请皇爷赐教。”
皇帝‘唔’了一声,牵过她左手,在唇上亲了一下。
明明只是吻一下手背,可她却无端觉得比方才吻她唇还要紧张。
“要有劳你这只手了,这是谢礼。”
荷回脸涨得通红,怎么说的好像是她占了便宜似的。
刚要说些什么,却见他缓缓拉着她的手,往被褥下探去。
荷回原先还不觉得什么,直到皇帝的手停下,从外头,将她手掌紧紧包裹住。
荷回睁大眼睛,同时,皇帝呼吸忽然加重,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喟叹。
太烫了。
荷回险些不能呼吸。
怎么这么烫。
像是一团火似的,要将她整个人连人带魂一起烧着。
这样烫的火,当真不会把她的手烧废掉吗?
而且,只是隔着衣裳,便这样厉害,若是毫无阻碍的皮肉相贴,那会如何?
张司籍带给她的那本书上,只是说男人身上长了这东西,却从未在上面说明。
原来它。
这样烫。
这样
硬。
像是一块长且圆的玉石。
唯一跟玉石不同的是,它是个活物,会跟她的心一起,富有节奏地跳动。
荷回以为这样便成了,只要保持这个姿势等一会儿,皇帝的问题便能解决,可是很快,皇帝便用行动告诉她。
不是。
这只是个开始。
他握着她的手,松了又紧。
荷回瞳孔微张,昏昏涨涨,有什么东西脑海中绷紧,发出尖锐的鸣响,下意识望向皇帝。
下一刻,被堵住唇。
世界彻底安静。
只有她的心在不住地狂跳。
须臾,不知何处响起了水声,荷回迷迷糊糊,等到清醒过来,才发现那是来自窗外。
下雨了。
雨星子‘啪嗒’‘啪嗒’的滴落在窗棂上,遮盖住屋内狂热的心跳和唇齿间的拉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