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面容精致,下颌线优越,一路被车内空调的热气包裹,使他身上带着暖意,但轻抿的唇,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绪也有了些许波动。
她徒然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下,犹如蜻蜓点水,又迅速离开。
与此同时,传来“咔哒”一声,傅知浔也刚好将她的安全带解开。突然的被袭击后,他没急着起身去,而是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。
呼吸洒在他的脸上,温热了刚才被她亲吻的地方。
她撇着嘴:“傅知浔,你真的不带我走吗?”
傅知浔抬高手覆在她头顶,声调慵懒且松弛:“回去早点休息。”
又拒绝她!
童姩深吸一口气,彻底生气了,猛地将车门打开,气呼呼地下车,每一个动作都故意重重地用力,以表达“她生气了”的意图。
“砰”一声甩上门,头也不回地跺着脚往酒店走去。
待她走进酒店后,身后传来车辆驶离的声音,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童姩,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那辆车已然不见身影。
她咬了咬牙,甩头哼了一声,走进了电梯。
傅知浔驱车驶出不远,便给盛砚知拨打了个电话:“车停在我住的酒店,明日你让人来开。”
盛砚知应了一声,漫不经心地问:“见到姩妹妹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没带回酒店?”
傅知浔轻嗤一声:“我是你?饥不可耐。”
“临时从新加坡飞一趟金港,明日一早又飞往日本,就为了这两小时的见面?”盛砚知笑了一声:“也很难不让人觉得你饥不可耐啊傅爷。”
让秘书带着其他人先行去往日本,自己则只身绕至金港,他知晓后派车去接机,结果这人跟司机要了车钥匙,直接把车开走了,将他的司机撇在了机场。
然而见到人,却没把人带走过夜。
盛砚不知该如何理解他的行为了:“谁能想到你玩得这么纯情呢?”
“纯情”这两个字刚出口,傅知浔就直接挂了电话。
懒得听他不正经的调侃。
来金港的确是一时兴起,正好在新加坡的公事提前结束,在机场正好看见飞往金港的航班,正好时间对得上,也正好明日清早有一班从金港飞日本的航班,且并不耽误任何事情。
他便来了,毫无预兆与前提。
就是这一连串的正好,让他在某一时刻,很想来见她。
刚挂断与盛砚知的通话,手机又震动了起来,傅知浔手握方向盘,目光瞥了一眼屏幕。
是童姩的来电。
他长指点了下蓝牙耳机,接了起来。
“傅知浔……”
颤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听着异常,他不由蹙起眉心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肚子痛……”她哭丧着语调,隐忍地哼了几声后,抽泣了起来:“好痛呜呜呜……傅知浔,你可不可以……带我去医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