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男人是个细狗,染着一头黄毛,他嘴里叼着根烟,“长得倒是漂亮,操起来很带劲儿啊。”
初棠冷声道:“刚在厕所里吃饱?嘴巴这么臭。”
黄毛笑得痞里痞气,“一晚上多少?开个价吧。”
走廊很窄,路被这两个男人挡住,初棠过不去。
她冷静地抱臂站在原地,淡然开口:“守灵五千一晚,哭丧加两千,唢呐班子两千八,一般火化四九九,加纸棺多五百,火化后骨头没碎另加敲碎人工费一千二,你家里谁去世了?两个以上有优惠,死得多可以打折,满一万减一千。”
黄毛气急败坏地啐了一口,“臭婊子!给脸不要脸是吧?”
大花臂坏笑着走上来一步,还动手解开了皮带,“装什么清纯?早就被人玩坏了吧?还装?老子今天就要在这里办了你!”
说着,他对小黄毛扬了扬下巴,“走,把她拖去男厕所里好好玩玩儿。”
说着,他和黄毛就朝着初棠走过去。
在他走过来的一瞬间,初棠猛的抬起脚快准狠地往他胯下踢去。
这一脚,使了十成力气。
“啊——”
花臂男惨叫一声,两只手捂着下体痛苦地倒在地上。
他身体蜷缩着,痛得浑身痉挛。
细狗小黄毛见状,挥舞着拳头骂骂咧咧地冲上去就要揍人。
初棠擒着他的胳膊使劲一扭,“咔嚓”一声,小黄毛的胳膊脱臼了。
过道上顿时惨叫连连。
初棠勾了勾唇,美眸微微眯起,“就这?一个能打的都没有。”
她一脸嫌弃地抽出纸巾擦了擦手,“巧了,姑奶奶擒拿散打刚好都会一点儿,好久没活动筋骨了,刚好拿你们练练手。”
这话伤害性不高,侮辱性极强。
黄毛扬起另一只手还要再上,被初棠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高跟鞋碾在黄毛脸上,就像在碾一直蚂蚁,“回去再练练。”
“救命啊,救命啊!”花臂男痛苦地捂着胯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。
初棠扭头一看,他的裤裆竟然渗出了血。
啧,力道没有控制好,不会给他那玩意儿踢爆了吧?
很快,酒吧工作人员闻声赶来,瞧见这场面当场愣住,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花臂男躺在地上,额头渗出冷汗,他吃力地说:“疼死老子了,你愣着干嘛啊,快打120,我要疼死了。”
这边动静太大,很快就围满了人。
陈媛媛和周雪落见初棠去洗手间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,不放心她过来看看。
这一看就不得了。
“卧槽!”陈媛媛一惊一乍地跑过来,“初棠你的佛山无影脚和降龙十八掌重出江湖了?”
周雪落看了看地上哀嚎惨叫的俩人,“啧”了声,转头看初棠,“棠棠,你没有伤着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