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露予扶额道,“大后天就要进了,我再养能养到哪去……”
“死马当活马医喽,”九觅语调轻快,“实在不行多带点干粮,进本当天找个合适的地方苟起来,苟到结束也行啊。”
“行吧,”露予抿唇,“天亮我去趟超市,看看干粮。”
“哦对,瓶装水你最好也带点,追杀型副本最多五天,人最多坚持三天不喝水。”九觅认真的给露予科普该如何苟完一场副本。
露予沉默地盯着手机屏幕,“……谢谢你啊。”
“不客气,我这边再帮你问问看看,要是有新消息了再联系你。”
“行,麻烦了。”
“客气。”
挂断电话,露予抬头望向窗外。
漆黑的天空隐隐泛起深蓝——快亮了。
露予合上书本,起身在店里活动了下,随后出门来到院子里,拿起浇水壶接了些水,弯腰给院子里的植物补充水分。
院子里的月季是露予同季盼一道种的,所以被保留了下来,有几株已经结出了花苞,微开的花托中透着些鹅黄、淡绿。
浇完水,露予回到店里,将灯全部关闭后锁上店门,双手插兜,离开了院子。
她没有着急回家,而是在古镇上漫不经心地走着,走了大概几百米,经过一处拐角,一家早餐铺子出现在视野之中。
这家早餐铺子叫“陈姐烧饼”,开了得有三十来年,季盼还在时,经常带露予来,偶尔晚了,也会打包点回去做宵夜。
“陈姐。”露予站在门前,唤了声。
忙着包包子的陈姐听见有人喊自己,回应的同时放下手中的面团,小跑着出去。
“哎呦,小露呀!好久不见了,今儿怎么有空来了?”陈姐一喜,热络道。
毛毛躁躁的少女
陈姐年近半百,是位体型偏胖的妇女,为人热情忠厚,笑起来脸上的皱纹会聚在一起,显得亲切,就像时不时会在楼梯间遇见的邻居奶奶一样。
露予被带动,脸上也露出了笑,“是啊,好久没来了。我刚从店里出来,想喝陈姐你烧的黑米粥了。”
“哎呦,”陈姐一拍大腿根,后悔道,“你瞧我,光顾着包包子了,早知道你要来,姐一开门就把粥熬上了。要不你先喝杯豆浆垫垫?”
“好啊,我不急陈姐,你慢慢做。”露予熟门熟路地搬了个小马扎,在陈姐刚摆出去的一张桌子拍旁坐下。
“好嘞好嘞,”陈姐连连点头,“丫头你坐会哈,姐这就把粥熬上。”
说着,陈姐小跑着回到店里。
露予拿出手机,准备浏览些新闻,耳畔便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