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唱歌的嘴角自带上扬的弧度,酒窝在脸上若隐若现,美得精致且惊艳。
至于那歌声,秦宴没听过,但是词意好,意境高,她的声音婉扬动听。
秦宴的心怦然而动,跳得极快。
慕澄见秦宴呆滞地看着她,她微微探身,用手背挡住嘴唇,“秦宴同志,我唱歌这事儿,你得替我保密。我们家管得严,我爸妈和我哥不让我学唱歌。”
秦宴回神,他鼻尖闻到淡淡的茉莉香。
他脸颊微微泛红,“好,我替你保密。”
慕澄是逗秦宴的,首都那么大,那么多人,他们再相遇的概率为零,她说保密只是不希望他问这歌是谁写的?
她总不能说是十三年后的某位大师写的吧!
秦宴轻咳了两声,他从包里拿出苹果,“我给你削苹果吃吧!”
慕澄拿起昨天顾昀掣给她的苹果,
她递给秦宴,“你帮我削一下就好。”
另一边,顾昀掣洗漱回来神色阴郁,“白琳,你出来一下,我有事和你谈。”
白琳手心满是薄汗,她起身,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那
顾昀掣哄慕澄别生气
白琳她怯生生地看向顾昀掣,却发现顾昀掣人已经走了。
她扶住桌子,心神不宁地往外走。
火车少人的最末节车厢,顾昀掣眉头紧蹙,他目光停留在白琳的脸上,不知道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白琳的笑容依旧温婉,“昀掣哥,你想和我说什么?”
“白琳,我不希望昨天晚上的事再发生,你的苦难不是慕澄造成的,你没有必要因为你的那点小心思去针对她,陷害她。”
顾昀掣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,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,他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的味道,涌动的是无法掩饰的愤怒。
白琳拉着顾昀掣的胳膊哭诉,“昀掣哥,我没有,我真的没参与昨晚的事,你要信我!”
顾昀掣看着白琳依旧咬死不松口,他抚掉白琳的手,语气依旧冰冷。
“昨晚,你每一次反常的口不择言都是证明你不仅参与其中,而且主导了整件事。”
他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白琳。
白琳心虚片刻,她摇头,“昀掣哥,我们相识这么多年,书信往来那么久,难道你不了解我的人品吗?”
顾昀掣眉宇微微落下几分。
他苦笑,“正因如此,我才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慕澄,甚至不惜耍手段排挤她?”
白琳顿住了,她现在无法说出为自己辩白的话。
她揩了一把眼泪,哭得更凶了,“昀掣哥,我跟她无冤无仇甚至很同情她,你不能因为我被张家胁迫惦记过她的落户名额就觉得我处处针对她。”
说完,白琳径直回了卧铺。
顾昀掣冷凛的目光看向车外,他不禁心想若是白琳的父母在,她应该会被教养得心胸宽广,磊落坦荡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