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温阮痛的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,对面的房门砰的一声打开了,温阮在失去意识前,恍惚间看到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,她来不及抬头看清他的脸,就大声呼救道:“救我!”
她说完这句话就昏了过去。
等她再睁眼,她已经躺在医院了,房间里除了她空无一人,她手上扎着针,吊着输液瓶。
“你醒了!”
低沉磁性不带任何情绪
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温阮虚弱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微微转动眼睛,就看到了正朝她走来的裴樾。
“是你救了我?”温阮浑身无力的问。
“如果不是我恰好回了海城,怕是你死在楼道里都没人知道。”
裴樾走近她,环臂站定在侧,声音不咸不淡。
温阮隐隐感受到腹部不适,虽然不似之前强烈,但是也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她不安地问。
“急性阑尾炎,医生已经帮你动过手术了。”
动过手术了?温阮眉头忽的一紧:“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擅自做主,让医生帮我做了手术?”
“不然呢?难道等你痛死以后还是感染以后再做手术?”裴樾看着她,话说的云淡风轻。
“那我多久才能出院?”
“一周。”
距离比赛只有十来天,住院就要占去七天,温阮闻言,心里大为恼火。
温阮对这次比赛寄予厚望,她还想借此机会报复傅家,可是眼看这个计划就要被裴樾打乱了。
她看着裴樾,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怒气来。
“裴樾,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就要参加制香比赛了,就不能先保守治疗吗?或者等我醒了以后先问下我的意见在做手术。”
“比赛比你的命还重要?温阮你别不知好歹,我好心救了你,你却冲我乱发脾气。”
温阮知道他救了自己,但是眼下她心情烦躁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她有些心烦的回道:“我没让你救我。”
“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,我昨天真应该袖手旁观,干脆痛死你算了。”
好心?温阮想到傅时霆跑来质问她这件事,她冷眼问道:“我们之间的事,是不是你告诉傅时霆?”
“是又怎样?”
“裴樾,你真够无赖的,枉你还是什么京圈太子爷,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,也不怕被别人耻笑。”
温阮唇线紧绷,眼底压抑不住的怒气。
裴樾毫不在意,轻飘飘的回道:“耻笑?谁想笑就笑吧,反正他们不敢在我面前笑。”
温阮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逻辑清奇,真够厚颜无耻的。
“我现在没事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