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王瞧着您这道观,平日里诸多事务繁杂,却没个贴心之人帮忙打理,着实辛苦。今日见这女子,生得聪慧伶俐,又模样俊俏,便想着带来给仙长,往后也好帮着您操持道观里里外外的事儿呀。”
说罢,帝辛嘴角微微上扬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,又接着道:“再者说了,仙长您仙风道骨,超凡脱俗,可这身边却缺个能相伴左右之人。本王今日一见到这女子,那真真是惊为天人呐,想着若能与仙长结为道侣,那可就是天作之合了,往后您这日子啊,想必也能多几分别样的意趣呢。”
苏妲己在一旁听得又羞又急,那绯红之色早已蔓延至脖颈,她嗔怪地看了帝辛一眼,想要辩驳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,只能咬着下唇,满心的窘迫,站在那儿手足无措,只盼着这尴尬的场面能快些过去。
帝辛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目光紧紧盯着盘锐,故意提高了声调打趣道:“仙长啊,咱也别兜圈子了,我就直白问您一句,您要老婆不要呀?您瞧这妲己,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,若是您应下了,她往后可就归您了,与您在这道观里相伴度日,那也是一段佳话呀。”
苏妲己一听这话,脸涨得更红了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她又羞又恼,娇嗔地瞪了帝辛一眼,心里直埋怨帝辛怎可这般胡言乱语,把自己当成物件般随意打趣。
帝辛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戏谑笑容,眼神在盘锐和苏妲己之间来回游走,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:“仙长,您瞧这苏妲己,论相貌那是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;论才情也是百里挑一,聪慧过人。如此佳人站在您面前,您当真不动心?”
苏妲己站在一旁,听到这话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她贝齿轻咬下唇,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衣角,满心的羞涩与窘迫,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尴尬之地,却又不敢轻举妄动,只能用嗔怪的眼神狠狠地瞪了帝辛一眼。
盘锐面色一紧,他目光慌乱地避开苏妲己的视线,手中的拂尘差点拿捏不稳。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家中那悍妻的泼辣模样,顿时打了个寒颤,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,瞬间清醒无比。
他连连摆手,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:“大王,这可万万使不得!贫道一心向道,早已超脱红尘,妻儿之念于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。况且……”说到此处,盘锐微微一顿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,暗叹道“家中已有母老虎,贫道实在是不敢再招惹这等风流债啊!”
盘锐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,眉头紧皱,额头上都似要冒出冷汗来。他暗暗思忖道:“如今这哪吒那档子事儿我都还瞒着凤舞、常曦、羲和还有瑶姬呢,每日里都提心吊胆,生怕哪天被她们知晓了,那可就是一场滔天风暴啊!这好不容易暂且相安无事,大王倒好,这会儿又弄来个苏妲己,这要是真留在我这儿了,往后万一被她们发现,那还不得闹得个天翻地覆,这道观都得被拆咯!”
想着家中那几位的厉害脾气,盘锐不禁又打了个寒颤,他赶忙朝帝辛拱手作揖,脸上堆满了拒绝的神色,急切地说道:“大王呀,您这心意贫道心领了,可这姑娘着实不能留在我这儿呀。您还是赶紧把她领回去吧,不然啊,到时候这道观怕是要不得安宁了,万一引发什么大乱子,那可就是‘世界大战’了呀,还望大王体谅贫道的难处啊。”
苏妲己在一旁听着,虽不太明白盘锐话里的意思,但也能感觉到他是极不情愿留自己在此,那原本羞红的脸此刻也多了几分尴尬与失落,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帝辛见状,也不好再强求,轻咳一声,正准备开口解释自己带苏妲己来此的真正目的呢。
苏妲己心下念头急转,她悄悄抬眼打量着帝辛和盘锐,见盘锐满脸的抗拒,帝辛似笑非笑,心中便已明了几分当前的局势。她暗自思忖道:“看来大王今日是存了将我留在此处陪伴这位仙长的心思,甚至是要我给仙长做妻室。若我不依从,以大王的脾性,二哥的性命和自由必定凶多吉少。我既已下定决心用自己换二哥周全,断不能在此时退缩。”
念及此处,苏妲己盈盈下拜,朝着盘锐行了个大礼,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哀求:“仙长,小女子深知此举唐突,但事出无奈,全因兄长深陷囹圄。小女子自幼与兄长相依为命,实不忍见他受苦。大王既将小女子带到此处,想必仙长在大王心中地位尊崇,若仙长肯出面为兄长求情,或许能救兄长一命。小女子愿在此为仙长做牛做马,以报大恩,只求仙长能在大王面前说上几句好话,饶过兄长这一回。”
说罢,豆大的泪珠从她眼中滚落,划过那吹弹可破的脸颊,浸湿了身前的一小片地面。她的身子微微颤抖,双手紧握在身前,显示出内心的极度紧张与不安。
盘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手足无措,他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苏妲己,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,但又深知此事绝非简单。他张了张嘴,刚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被苏妲己接下来的话语打断。
“仙长,小女子知道这要求过分了些,但兄长是小女子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。小女子听闻仙长乃道德高深之士,必能理解这
;血浓于水的亲情。只要能救兄长,小女子甘愿承受任何苦难,哪怕是留在这道观之中,一生侍奉仙长与神灵,绝无怨言。”妲己哽咽着说道,眼中满是恳切与坚定,那楚楚可怜的模样,任谁见了都难免心生不忍。
帝辛站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神色微微动容,心中对苏妲己的这份执着与深情也有了更深的认识,他微微眯起眼睛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,而盘锐则依旧处在两难的境地,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情况。
苏妲己眼中泪光闪烁,那盈盈的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,不断从脸颊滑落,她泪眼摩挲地望着盘锐,声音带着哭腔,满是哀求:“这位仙长,求您收留我吧。小女子别的本事没有,可洗衣做饭、打扫卫生这些活计都会用心去做,绝不敢有丝毫懈怠,定不会给您增添半分麻烦的呀。您就行行好,可怜可怜小女子吧。”
说着,她缓缓屈膝,朝着盘锐直直地跪了下来,膝盖触地发出轻轻的声响,仿佛也在替她诉说着这份无奈与恳切。她身子微微前倾,双手伏地,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地面,那柔弱又卑微的姿态,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悯。
盘锐见状,眉头紧皱,面露难色,心中既是不忍,却又着实有诸多顾虑。他赶忙上前想要扶起苏妲己,口中连声道:“姑娘快快请起,这可使不得呀,贫道实难应下此事,你这又是何苦呢。”
帝辛站在一旁,看着苏妲己如此模样,微微叹了口气,心中对她为救兄长甘愿这般低声下气的做法也有些触动,不过他也没再多言,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,等待着盘锐的回应。
帝辛站在一旁,不动声色,可心里却暗自赞叹:“强啊苏妲己,就是这么做。瞧这柔弱又坚定的模样,任谁看了都难免心软几分。若能借此打动盘锐,那往后的事儿可就好办多了,这女子为了救兄长,倒真是豁出去了,有股子韧劲呐。”想着,帝辛微微眯起眼眸,目光始终落在苏妲己和盘锐身上,想看看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发展。
帝辛适时地开口,脸上带着几分诚恳劝说道:“是啊,仙长。您瞧瞧,这妹子如今孤苦伶仃,亲人陷困,着实是没了依靠呀。她一片赤诚,就盼着能寻个安身之处,也好为兄长尽份心力。您若收留了她,往后她便可帮着照顾您的衣食起居,肯定会把这道观里里外外打理得妥妥当当,绝不给您添一丝麻烦的。仙长您向来慈悲为怀,就当是做件善事,收留她吧。”
帝辛一边说着,一边朝盘锐使了个眼色,那意思仿佛在说此事还望仙长应下才好。他站得笔直,一身王者之气却也在此时添了几分恳切的意味,目光紧紧盯着盘锐,等待着他的回应。
盘锐面露犹豫之色,手捻着胡须,心中很是纠结,不知该如何是好,毕竟这事儿可不像帝辛说得那般简单呐,只是这两人一唱一和的,又让他着实不好直接拒绝。
盘锐在心里叫苦不迭,暗自腹诽道:“哼,大王说得倒是轻巧,这要是收留了她,那可就是给自己找大麻烦了呀。且不说这道观本就清净惯了,无端多个人诸多不便,单说家里那几位,凤舞、常曦、羲和还有瑶姬,哪个是好惹的主儿啊!要是被她们知晓我收留了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在身边,哪怕只是帮忙打理衣食起居,那还不得闹翻天呐,到时候我哪还有活路啊,怕是连这道观都得被拆个七零八落,我可万万不能应下此事啊。”
盘锐眉头紧皱,脸上满是为难之色,心里头正盘算着该如何巧妙又坚决地拒绝帝辛和苏妲己的这番“好意”呢。
盘锐赶忙朝帝辛拱手,一脸无奈地说道:“大王啊,您这心意贫道心领了,可这姑娘着实与我这道观不相宜呀。您后宫佳丽众多,不如就纳她为妃吧,想必在那宫中,她也能有个好去处。我这儿向来清净,实在是不需要人来打理这些,还望大王莫要再强求了。”
苏妲己一听这话,心下更急了,眼瞅着这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,她顾不上许多,猛地朝着盘锐的大腿抱了过去,紧紧搂住,眼泪簌簌而下,哭着哀求道:“仙长,求求您了呀,您就收留我吧。小女子实在是走投无路了,只要能救我二哥,让我做什么都行啊,您要是不收留我,我二哥可就没活路了呀。仙长您慈悲为怀,就可怜可怜我吧,我定会本本分分,绝不给您惹麻烦的,求求您了呀。”那模样可怜至极,让人看了着实不忍。
凤舞本满心欢喜,想着突然出现在盘锐面前,给他个惊喜,一路从玉京山赶来,到了朝歌城盘锐这道观门口时,却瞧见了眼前这一幕。只见苏妲己紧紧抱着盘锐的大腿,哭得梨花带雨,而盘锐站在那儿,神色尴尬又慌张。
凤舞顿时怒火中烧,一双美眸中仿佛能喷出火来,她柳眉倒竖,几步上前,指着盘锐就呵斥道:“盘锐,你这是在干什么啊!你好大的胆子呀,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,你倒好,在外面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耐了,都敢这般肆意妄为了啊!”
她这一吼,声音在道观上空回荡,惊得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扑棱棱飞了起来。盘锐吓得脸色煞白,赶忙想要挣脱苏妲己的拉扯,一边朝凤舞摆手解释道:“娘子,娘子,你误会了呀,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