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孟生家暂住。”
许韩迷惑:“暂住?”
一个年轻女孩暂住在一个成年男人家中,这样的寄住关系对外界而言,无论怎么看都十分引人遐想,但孟先生风光霁月的名声不能在外人口中折损半分。
沈晗黛快速开口解释:“上次和你不熟就没告诉你,孟生是我uncle,我来寒假实习没地方住,他让我在孟公馆暂住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许韩自来熟的从位置上站起朝沈晗黛走来,“我年纪应该比你大吧?你叫我许韩哥哥就行,你叫什么名字?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,以后有需要帮忙打我电话就行……”
沈晗黛还想着她解释完就离开,但这位内娱的顶流热情到话密的让人根本插不了嘴。
“你和她认识?”孟行之突然反问。
许韩这才止住话头,回答道:“之前在契爷您病房外面见过一面,您那会儿还没从icu出来,这个妹妹好有孝心的,一直在外面等到凌晨守到人都走光了。”
沈晗黛心虚,“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”
许韩还要再说,手机突然响了,他拿起来看一眼,哀怨的对孟行之道:“契爷,我得去跑通告了,下次休假再来看望您。”
孟行之颔首,许韩和沈晗黛热情的挥了挥手,这才离开。
外人一走,沈晗黛拍着胸脯松了口气,一抬眼对上孟行之淡漠的目光,她忙解释:“我社恐,怕生人。”
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孟行之懒得戳破,单手勾起桌子上的金丝笼,递给沈晗黛,“孟公馆不养闲人。”
沈晗黛不明所以的接过鸟笼,又听孟行t之吩咐,“你以后负责教它开嗓。”
她提高笼子,和里面那只幼小的金丝雀四目相对,一人一鸟眼里都是怯怯的茫然。
“uncle,我又不是鸟,我怎么教它开嗓啊?”
小鸟开嗓都要成年会唱歌的鸟教的。
沈晗黛如画眉眼都蹙起来,“我是人啊uncle”
孟行之意味深长望她一眼,“你不是挺会学动物叫的吗。”
初见就学猫叫骗人。
沈晗黛哑口无言,有种自己在给自己挖坑跳的感觉。
“我不喜欢强人所难。”似是看出她的不愿,孟行之向她伸出手讨要鸟笼,“沈小姐如果不愿,我可以请别人代劳。”
“不,我可以!”沈晗黛提着鸟笼往后退一步,她要是不答应不就成了闲人,正好让孟行之有借口又可以把她赶出孟公馆,“我会好好教它的。”
孟行之收回手,不置可否。
幻影从不远处的车库里慢慢开过来,沈晗黛见状开口:“uncle你要出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