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鑫高兴得像中了彩票,张开手就要将人抱入怀里。
一时兴奋,又忘记了施意不喜欢别人挨他这么近,白鑫毫不意外地获得了施意一记格挡。
施意下意识抬手挡住靠过来的人,一手肘正好戳到了白鑫的下巴,差点让他咬了舌头。
白鑫揉着自己的下巴,有些委屈,“不让抱就不让抱嘛,怎么还动武呢……”
“不是,是你太突然了,没有心理准备,我这是条件反射,不是故意的。”施意为自己解释着,还不忘看看白鑫额头上的伤口。
“放心,没碰到。”白鑫说。
“现在还会疼吗?”施意还是有些不放心。
“现在好多了,不碰它就不疼。”
白鑫又在说些善意的谎言,这么深的伤口,这才几天,没那么快好。这么说只是为了不让施意担心罢了。
想到这,白鑫笑了笑,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竟然也会为了不让朋友担心而撒谎了呢?
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了会心疼他的朋友。
“你的手,我看看。”
白鑫让施意摊开手,看看在校运会擦伤的伤口。
施意张开手,白嫩的手掌上,那些细长的血痂已经掉了个七七八八,几乎没有痕迹了。
“已经好了,你不用帮我洗衣服了。”
经施意提醒,白鑫才想起这茬。
“行,那今晚你也不用拿衣服过来了。”
白鑫说起来,感觉还有些遗憾。这仿佛是他与施意连接友谊的纽带,突然没了这座桥梁,他感觉少了什么。
施意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五十递给他,“给,谢谢大哥帮我洗衣服。”
白鑫如临大敌,急忙起身,“都说大哥罩着你了,哪能要你的钱。”
说罢,白鑫一溜烟跑回自己的位置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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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鑫怀疑施意在疏远他。
证据一,经常在大课间的时候找不着人影,问了周围的人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证据二,除了晚自习最后一堂课下课时能够见到他还待在位置上,中午和下午放学的时候,铃声一响,就看见他背上书包走了。
证据三,施意膝盖上的伤好得也差不多了,可周末放假的时候,他也没再提让白鑫带他去网吧打游戏的事。
白鑫不是没问过,每次好不容易逮着人问他做什么去,施意都只说有点事,便一个人走掉了。
一连几天都是这样,白鑫也就不再自讨没趣地去问他,课间的时候也没去打扰施意。
“我听说元旦晚会就在周五诶?”
“你才知道啊,我早知道了,而且我们班还有节目呢!”